——爷的大刀之下管杀不管埋!”
正在路上行走的一行人众被突然跳出来的王元吓了一跳,一时间人叫马嘶,片刻后除了两前两后四个高手,其余人等都迅速地聚集在了轿子的周围,神情不安地向着四周张望着。
前边马上的两个壮汉开始也是被吓了一跳,但到底是见过风浪的人,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开始认认真真地打量起眼前的形势起来。
“怎么……只有一人?”
当看清楚拦在自己马前的只有一人,并且还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时,两个大汉紧张的心情当即放下心来,转而又觉得气恼起来。
那背剑的壮汉连马都懒得下,带着马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离王元只有数步远的地方,这才居高临下的喝骂道:“哪里来的娃娃,乳毛未干也敢来学人家劫道的,怕是饿晕头了吧。也罢,本大侠秉承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就饶得你的性命,赶快逃生去吧。要不然惹得本大侠火起一剑扎你个透明窟窿,你可就不能回家见你娘亲了。”
“我擦,我见你妹啊!”
王元虽然年轻,但也没有他说得这么夸张,刚才卢纶可是口口声声称呼他为老人家的。
现在背剑壮汉竟然开口闭口说他是乳毛未干的娃娃,这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严重污辱,因此心头火当即便腾腾腾地冒了起来。
王元当即将手中钢刀一晃,冷笑道:“好好好,小爷我也体谅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你们将所有的财物和女人丢下,然后你再跪在地上给爷磕上三个响头,爷便饶了你们的性命。”
财物是一定要的。
至于女人吗?呵呵。
不管哪个桥段上面可都是说要将财物和女人留下的。
总不能说只将钱财留下,女人带走吧。那这个山贼也太不职业了。
“哼,还真是大言不惭!”
那壮汉冷笑着两腿一撇从马上落了下来,然后慢慢地伸手从背后抽出长剑,冲着王元招手道:“来来来,咱们大战八百合,让老子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敢……”
但是话还未说完,他便觉得眼前一花,心里暗呼不好,还没有来得及动作,便感觉到脸上凉飕飕、湿漉漉的,一惊之下硬生生地将还未说出口地话又咽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脸上流血了……”
急忙伸手往脸上一抹,感觉到手上粘乎乎的一片,并且还是凉凉飕飕的,下意识地放到了鼻下想要闻闻是什么东西。
“不用闻了,你脸上抹的是俺的尿水。”王元人蓄无害地冲着背剑壮汉龇牙一笑,风清云淡地道:“就你这功夫还想和俺大战八百合?趁早留下钱财和美女,逃命去吧。”
原来刚才趁着壮汉在那里夸夸奇谈,王元突然施展出“鬼影神行”绝世身法悄然欺身到了那壮汉的跟前,伸手在那壮汉的脸上抹了一把又回到了刚才站立的地方。
至于抹在那壮汉脸上的也并非什么尿水,而是刚才王元喝酒时流到手上的酒水,而说成尿水就是存心恶心那壮汉的。
果然,王元这出其不意的一手马上收到了奇效。
“尿水?我草尼妈!”那壮汉手握长剑几欲暴起,但是突然间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如果刚才他不是在我脸上抹尿,而是用刀子在我脖子上割一下的话……”
使剑壮汉越想越怕,身上的怒气马开始慢慢地消了下去。
“好快的身法!”
另一个拿刀的壮汉自从王元出现后就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但在刚才王元暴起突袭的时候他也只是看到了一道残影,连王元究竟是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楚,心里不由得暗叹一声倒霉,知道这次遇到的不是普通的山匪,当即也下了马来到了王元的跟前。
那拿刀大汉冲着王元一抱拳,然后朗声道:“不知壮士因何拦住我等去路?若只是缺了盘缠的话,小弟甘愿赠上白银百两,只求壮士念在同在江湖混饭吃的份上不与我们为难。”
“白银百两?貌似不少的样子啊!”王元的样子看起来显得无比得诚恳:“但我想要你们全部的财物和女人。”
这时队伍后边拿长枪和大锤的两个壮汉也已经来到了跟前,那拿锤的大汉光头豹眼,一脸凶相,听了王元的话后当即被气得暴跳如雷,半裸的肩膀上一疙瘩一疙瘩的肌肉随着呼吸剧烈的抖动。
“呀呀呀,我呸,还给脸不要脸了。大哥,和这样的跳梁小丑有什么废话可说,你先让开,且看我一锤将他砸成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