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穆苍先找个椅子坐好,没有添油加醋只有平淡的叙述,在冰原,那割喉的伤口,是潋滟医都疑惑只叹侥幸的存在。 “但你看我现在连疤都没有,好的很。”最后水淼淼添了一句,甚至撩起垂下的青丝让穆苍看,而穆苍宛若失了魂魄,耷拉着头像极了一具行尸走肉,让看者同悲,不忍直视。 水淼淼找补的话穆苍一个音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