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听好我这一题,答不上,可是要罚的!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出牝入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陛下,猜得出猜不出啊!”
听过燕惹这一谜题,再加上燕惹配合谜题在空中撸动了两下,椒穆下身发硬,哪里还把持的住,早就急不可耐一把把燕惹拉入怀中,“孤猜得出!孤猜得出!孤今夜还要把这物赏赐给你!哈哈哈!你叫什幺名字?”
“奴叫燕惹。”又是千娇百媚,柔夷移向帝王那快活处,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那帝王全身观感集中在这一处,不住的吸气,哀求一般看向他怀中的燕惹,“好阿惹,快给了我吧!孤封你做夫人,做皇后,做太后!好阿惹!快给了孤吧!”
燕惹手下动作不停,闻言笑声如铃,“殿下哄我作甚?奴要是做了太后,不成了殿下您的娘亲了吗?”
椒穆听了不恼,那处更硬几分,双手环住燕惹杨柳腰,撒起娇来,“好阿惹,你就是孤的娘亲,孤从娘亲哪里来,今夜就要回到娘亲那里去了!”椒穆手探入薄纱,糙指节入进燕惹小,一下一下戳弄,把燕惹弄得全身酥软,上下两张红艳艳的小嘴儿都口水直流,浸湿两人衣袍一片。
燕惹虽动情,目光却也不罢休,那般老臣和名门淑女也就罢了,一个个面红心跳却不敢抬头,余光扫过那陆怀良时,却发现他不曾低头,脸上却不带半分**,燕惹也来了兴趣,微微侧身,把自己大半个**身子冲向路怀良,哄着那迷糊帝王,“你可是奴的乖儿不是?”
椒穆被这禁忌快感冲昏了头,急吼吼的应着,“娘亲,阿惹是孤的娘亲。”
燕惹芊指轻解衣衫,露出丰,椒穆眼光直勾勾盯着那处,吞咽口水,燕惹旁观陆怀良,暗色只在他眼神里一闪而过,而后便如常,燕惹知道,他不是什幺像表面上那种谄媚小人,比这帝王城府都要深。
燕惹解衣的那只手空出来,滑过帝王眉宇薄唇,最后勾住他的下唇,往自己红樱处领,“殿下叫奴一声娘亲,奴就要尽了本分,好好一回殿下…啊~我儿,你轻一些啊,娘…娘可受不住~”
话还没说完,那帝王就咬住她那处,把她含的也是春情迭起。她眼间含媚,侧头望着陆怀良,细看那陆怀良也是貌美,杏核眼大而有神,鼻梁高挺,嘴唇红润,好一副风流相貌!再着这一身书生衣物,目光炯炯,竟似个儒雅书生。
陆怀良似笑非笑听着她故意的大声**,燕惹也扭的妩媚勾着他。
大殿之上,春情无限。
次日,官家女燕惹,因名器九曲十八弯,其中妙处不可言说,尚崇帝椒穆赐号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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