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称),我也会时常给你飞信,传递消息的!”
我们的马车已经开始行动了,专诸就站在原地,左右挥舞着鱼肠剑,冲着我们大喊大叫,我坐在车厢里,扯着嗓子回了一句:“知道啦!”
在之后,我就听到不到专诸的动静儿了。
我环顾车厢里面,典韦和李元霸挤在一起,还在互不服输的较真,铜锤和铁戟碰在一起,“乒乓”作响,让人不的安稳,也幸亏我早有先见之明,让马夫加大了车厢的容量,不然的话,现在哪里装得下这么多人,看来到了陇右省,要再买一辆马车了。
商鞅坐在马车里,不顾车厢的颠簸,手里拿着那卷《福朝法律手册》,还在孜孜不倦的阅读着,我有些汗颜地说:“商鞅大哥,坐车不能看书……”
商鞅说:“我这不是在看书,我这是在背书。”
“你都背了这么长时间,字典也该背下来了啊,再说了,这种死板的东西,没必要一个字不差的背诵,背个差不多就行了,再说也没有考试,就算问到你,也是开卷的形式,你可以随时翻书嘛。”
在不经意间,我道出了现代中学生学习思想品德,简称政治的不二法门,我记得当初我学政治的时候,几乎都是死记硬背,结果到了中考,考官他娘的告诉我们开卷,于是我懂了,上了高中之后,我就开始粗略的理解大意,结果结业考试,考官告诉我们他娘的要用术语……
商鞅见我出神,小声地说了句:“其实我早就将此手册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只不过现在在练习倒着背诵。”
“倒着背……”
真他妈的神人,本以为商鞅是个有识之士,谁知道却是个死记硬背的货,我身为现在的皇子,未来的皇帝,都已经招了他为我的臣子了,这就相当于入了名牌大学的附中了,他还这么玩儿命的学,真是新一代学霸啊……
商鞅没再搭理我,继续读着手里的书,他们都有得玩,只有我闲得无聊,也没什么可以做的,马车刚出了江南省的地界,四周围的车辆和人渐渐少了起来,更让我觉得无聊,在车上反复的打哈欠。
我张着大嘴,难抵一股倦意,却看到韦小宝在一旁也是瞪着两个大眼睛,没别的事可做,我干脆就和他聊会天。
我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叫了句:“小桂子,陪我说会儿话。”
韦小宝看着我:“说什么?”
我说:“你不是说什么江南省会有文人墨客吗,你看看那俩货色是文人还是墨客?”
韦小宝的脑袋侧向一旁,我也向那边看去。
典韦和李元霸两张脸贴在一起,手里的兵器别在一起,四只脚缠绕在一起,谁也不放过谁,嘴里还较着真儿。
“奶奶的哟,俺长这么大,就没怕过谁,你小子是从哪里来的!”
“哼,霸霸长这么大,除了怕老天爷,也没怕过谁呢!”
李元霸上一世被老天爷给劈了之后,倒是聪明了许多,知道自然灾害的威力无穷了……
韦小宝看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东子,我哪里知道呀,按照常理,江南不应该就是多一些文人墨客吗,陇右不就该多一些猛将吗?”
“嗯,按照常理是这样,可这是福朝,这些各朝各代的名人都是穿越来的,也许根本就是老天爷瞎投放,压根儿就没按照常理出牌。”
韦小宝眨了眨眼,嬉笑道:“那小东子你是要改变接下来的目的地喽?”
“算了,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办吧,福朝十个省几乎一般大,老天爷就算把历史名人当作盐巴从天上往下撒,撒到每一个地方的几率也是一样的,去哪儿都一样。”
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安稳的睡一觉了,马车一路颠簸,让人待在这个车厢里,都有一种化身彩票站开奖号码球的感觉,各种翻滚。
天边的太阳在跟我们的马车赛跑,却始终并驾齐驱,终于在某一时刻,它消失在了地平线上,我们的马车也就在那时停了下来……
“现在到哪儿了?”我从马车上跳下来,问马夫。
马夫告诉我,现在已经入了山南省地界,因为要抓紧时间赶路,所以没走城镇里人潮涌动的路,而是直接走了山林之中的官道。
我迎着星光向周围看去,群山叠翠,暗色的松柏在山上伫立,远处时不时传来一声狼啸,附近的针叶林的地面里,洒落了一地长短不一的墨绿色长针。
天上的月亮被薄云笼罩,附近刮过一丝阴风,这里果然已经有了福朝西部地区的那种阴瑟萧条之感了,再往西行一段距离,约莫着就会碰到各种崎岖的山路与栈道,过了那里,就是我福朝的西部重镇,剑南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