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说完又叹了口气回到了坑道。
岳轩凑过来道:“现在看来,首长说要重新考虑一下的决定还是十分正确的。”
板门店,有关志愿军战俘的问题依然在激烈争论中。尽管美方已经做出了承诺不再虐待战俘,但志愿军代表依然对对方的诚信度表示严重怀疑。在红十字会代表穆勒医生的调停下,志愿军代表勉强同意:可以在国际中立组织的监督之下,在不受到美方武力威慑的情况下,由战俘们自觉自愿地选择自己将要去的地方。
几天后,调查结果传来,有一万多名战俘选择去第三国居住,百分之八十以上;另有百分之十几、约两千人选择回到中国;剩下的零头不到一百人选择去台湾。看到这一结果,谈判团总代表李克农显得很生气,空发了一阵脾气之后也只能接受这一事实。剩下的就是那一万多战俘的去向问题了。
联军先后提出如南越、缅甸、印度等地都被中文否决。最后,穆勒医生提议可以把这些人交给印尼政府,中方考虑良久,这才勉强同意。于是,双方共同起草电文,火速发往雅加达。一天后,雅加达方面回信,言辞非常闪烁,但核心意思就是:“人,可以收下,但运力不够,希望各方支援。”
又经过几轮磋商,由中立国派出运输船,在红十字会组织的监督下,将战俘们运往印尼。两天后,第一批志愿军战俘坐上了丹麦的运输舰离开了巨济岛,南下印尼。
北京,接到李克农电报的毛主席笑道:“老蒋这回的跟头栽得不轻哦,在全世界面前都丢了脸。他的这招棋下得实在是不高明啊。”
周总理道:“有了这一万多人,当地华人的地位会更加稳固,更不用说里面还有我们许多特殊战线上的同志,对我们以后打开南洋方面的局面会有很大帮助。”
刘副主席叹道:“虽说如此,可有那么多人选择去第三国,还是说明我们有些地方还是做得不够好啊。”
朱总司令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虽然有些情况让我们不得不如此,但终究还是伤了一些同志们的心。”
毛主席吸了口烟,“看来我们是要开会研究一下改变基层党政工作的作风问题了,那种生硬、粗暴的做法要不得啊。”
这里是位于辽宁安东市辖下的宽甸镇附近。一片山地间,十几辆坦克和自行高炮正在这片荒地间驰骋着。为首的指挥车上,一名年轻的军官手持望远镜站在炮塔上四下张望。突然,一颗火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从左侧的山坡上呼啸着飞向了队伍中的一辆坦克。“呯”的一声,坦克被击中了,余下的战车立时散开,调转炮口,瞄向四周的山地。一时间,枪炮声大作,四下里不时地冒起白烟。
随着一声哨响,“战斗”结束,“敌”我两方的士兵站成两列,另一名青年军官来到队伍前开始点评:“今天的演习很好,双方做得都很不错。特别是‘敌方’,在遇到突袭的时候能做到临危不乱,及时地展开队形,避免更大的损失。‘我方’也很好,懂得集中优势火力优先攻击对自己有较大威胁的敌人。好了,今天的演习就到此为止,收队!”
就在众人打扫完战场准备离开的时候,西南方的天空中传来一阵轰鸣声。众人一愣,“是飞机。”轰鸣声越来越大,不多时,一队美军轰炸机冲出了云层,向江上飞来。
“不好!它们要炸水电站!”一名战士喊道。
“马上还击!”青年军官大声命令道。战士们纷纷跳上了战车,抢占有利地形。这时,飞机已经打开了弹仓,炸弹尖啸着扑向鸭绿江上的水电站,有一些甚至落到了北岸。“轰!轰!……”爆炸声立时响成一片。
“开火!”一声令下,已经赶到战场上的战车立时投入了战斗。炮塔上防空火力向这群来自天空的侵略者打出了火焰的长鞭。几架敌机灵巧地一转身,避开了致命的一击。机头一压,把进攻的目标对准了这里。
“彭总!”洪学智接到电话急忙跑了过来,凑到他的耳朵边小声说了几句。
彭总大惊,“你说的是真的?”
洪学智点点头,“今天中午,美军空袭鸭绿江水电站。正巧他带部队在那里进行训练,于是指挥部队进行反击。在空军到来前击落敌机三架,击伤七架。不过,一枚炸弹正好在他附近爆炸。现在他身负重伤,已经被送到沈阳最好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