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伟怀着一颗不安的心情,回到了住处,心想该不是志明的功课没有教导得太进步,而被辞掉该职吧!
他想了一阵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不去想它了,在口袋中拿出胡太太给她的纸条一看:
『林老师:自你来我家与小儿补习功课以后,现在他已大有进步,真谢谢你的教导有方,明晚请你下班后,直接到餐厅来,我要好好的请请你,并且还有许多心里的话,要向你倾诉,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愉快欢乐的晚上,别使我失望,更别使我有兴而来,败兴而归。并祝你我今晚都有一个美好的梦境!晚安!
郭雅萍上月日』
林宏伟看完纸条后暗自思忖,原来不是不满意我教导她的儿子功课好不好,想辞退我的教职,而是要酬谢我,并要向我倾诉心声,希望我能给她一个欢乐愉快的晚上,别使她失望和败兴而归。奇怪!她这是什么意思呢?女人倾诉心声的对象分为好几种来论:
第一种:是女孩对父母倾诉。第二种:是少女对男朋友或是心爱的情人来倾诉。第三种:是做太太的对丈夫来倾诉。
最后一种:是已婚的夫妻,对他的外遇──情夫或情妇来倾诉,我只不过是她儿子的家教老师,她怎么会以我为倾诉心声的对象呢?
「啊!对了!一定是这样!准没错。」林宏伟反复思忖了一阵之后,突然的想通了,才啊的一声了叫出来。
林宏伟想起来了,自从担任家教之后,除非她的牌局未散以外,若在家一同晚餐时,虽然彼此谈话不多,除了请自己多多教导她儿子的功课外,俱都是些很客套的互相对答的言词、从未涉及有关男女之间的私情和挑逗对方不正经的言词和举动,可是胡太太那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媚眼,不时的飘向自己的脸上或身上,有时轻启那艳红的樱唇,微微的一笑,「我的天呀!」真是勾人心魂,尤其她每一动作时,那一对肥满的大乳房就一颤一抖的,把自己的魂、自己的命,差一点都抖掉抖死了。使得自己的大阳具,都被刺激得高翘硬挺起来了。
现在一回想起来,再加上她纸条上的言词,合拼起来,顿使林宏伟想通了,原来她是难耐深闺寂寞、夜寒裘冷、孤独难眠、欲火难忍,急需自己去给她性的安慰,欲的满足,而深闺不再寂寞、夜寝不再裘寒,睡眠不再孤单。
再一想到,若能把她降服在自己胯下,肏得她心满意足,必定对自己是言听计从,日后可能作为进身之策,在她丈夫的公司,弄个什么主任或是经理来干干也未可知!
于是林宏伟第二天下班后,兴冲冲的直到餐厅去等她。
不一会,胡太太玉驾姗姗而来。「嗨!」「嗨!」二人打了个别招呼。
「胡太太!请坐!」
「嗯!谢谢!」
林宏伟礼貌的站了起来,拉开椅子请她坐下。
「林老师!你喜欢吃什么菜、喝什么酒,请你点吧!」
「不瞒胡太太说,我是个孤儿,从小到大都是吃尽千辛万苦,说一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活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进这么高级豪华的餐厅呢?更何况我也花不起这个钱来吃这样昂贵的酒菜,请妳别笑我寒酸,请妳多多的原谅!还是请妳点吧!我是个不挑嘴的人,什么东西都吃的。」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啦!」
于是胡太太点了好几样该餐厅的名菜,再叫了一瓶葡萄美酒,不一会酒菜送到,二人开始慢斟浅酌,边吃边聊起来。
「林老师!我先敬你一杯,谢谢你对志明的教导。」
「谢谢妳!胡太太,这是我份内应该尽的责任,妳这样地客气真使我惭愧,若教导不好才真是误人子弟呢?」
「哪里的话,林老师不但学识好、人品也好,怎会误人子弟呢?你才真是太客气啦!」
「谢谢妳的夸奖,真是愧不敢当。」
「好了!我们别尽谈客气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的!」
「林老师!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啦,对我家中的情况我想你也大概了解不少,我的丈夫于今喜新厌旧,在外面金屋藏娇,把我当作黄睑婆一样的看待,当年死缠活赖的追我,我本来对他无甚好感,但是经不起他一再的追缠,最后被他真情感动而答应他的求婚,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当某人对妳百般体贴时,妳会以为他是真心的在爱妳……」
「妳丈夫不是真心爱妳,妳才嫁给他的吗?」
「才不是呢!」
「那是为了什么?」
「因为他的目地是看中我父亲的财产,再说,我又是个独生女,将来父亲死后,我就是遗产的继承人,他有今天的地位和财产,都是靠我父亲的遗产来资助他成功的。」
「啊!那妳嫁给他以后,过的不开心吗?
「哼!结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结婚五年后,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是一样,一但得到手啦,就不希罕珍贵了。」
「那可不能一概而论啊!有很多的夫妻不都是白头到老吗?」
「那只是看外表而已,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对夫妻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的过完一生的。」
「那我就不知道啦,因为我还没有娶太太嘛!」
「所以说嘛!你还没有娶妻,当然不了解其中之情形啦!他嫌我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不能比美年轻的少女,生了厌倦之心,开始在外冶游,美其名说是为了生意上的交际应酬,留连在歌舞酒榭之中,夜夜去狂欢作乐,置家中妻子儿女不顾,高兴了就回家一次,那有把这个家当是他的家,简直比饭馆旅社还不如。」
「嗯!胡太太!恕我不应该的说一句,妳的先生也太不像话了。」
「你说得对,他是太不像话了,我和他一直貌合神离到现在,我是为了那两个孩子而活的,我每天除了去打打牌,来消磨时间外,就是待在家里,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别人也许认为我既富有,又幸福,事实上我……」停顿一下再说道:「算了!我怎么尽和林老师讲这些无聊的事呢?」
「没关系,胡太太,承蒙妳既然看得起我,就把你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吐出来,这样比较轻松得多了。」
「你不会觉得陪我这么一位小老太婆在一起吃饭喝酒,而感到厌烦和不相称吗?」
「怎么会呢?妳不要自称是小老太婆,其实妳看起来顶多像一位卅左右的少妇,那样娇艳美丽啦!和妳在一起共聚我觉得非常的快乐,尤其妳能给予我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啊!是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呢?」胡太太粉脸娇红的急声问我。
「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说,等一下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时,我再对妳说,暂时保密,怎么样。」林宏伟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林宏伟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已春心激荡,而故意先用一套欲擒故纵的手法,来撩拨她的情欲高涨后,让她来勾引自己、而自动的投怀送抱,这样才能俘虏住她、掌握住她,听命如我,到时候就可以欲所欲为,欲取欲求了。
「你呀!故意的卖关子来逗人家,看不出你这个人还蛮风趣嘛!」
「胡太太!我要遵照妳的懿旨,今晚决不使妳失望,让妳过一个欢乐愉快的晚上,更要使妳有兴而来,乘兴而归,并且回味无穷、终身难忘的今夜,所以我就先来卖个关子,那才有神秘感加刺激感嘛!」
「哈哈!我又不是什么皇后,那来的什么懿旨,你真是幽默风趣,那只不过是一张纸条而矣!」
「美人儿的字条就是懿旨,那一个男人敢不遵旨照办,但不知我心目中的美人儿、美娇娘,要我于何和妳共渡今夜这良辰美景,而能使妳欢乐愉快呢?」
「因为我实在是寂寞怕了,我的丈夫对我太冷淡了,使我的身心每天都在空虚和寂寞中度过,我真不知道活在这个世界上,到底为了什么?我尽心尽意的侍候他、扶助他,使他有了今天这个局面,而他回报给我的确是空虚、寂寞和无聊的日子。宏伟!这就是我心里的许多话,要来向你倾诉的,你可知道?自从你来我家应征的那一天,当我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时,使我全身震荡,心神激动而使我多年来古井无波的心田,升起阵阵涟漪,我真被你那英俊挺拔的仪表迷惑住了,连……连……我那……那个……」她娇羞满面的再也讲不下去了。
「连妳那个什么……妳怎幺不继续的说下去呢?我的美娇娘。」
「你别羞我嘛!这里这么多人,我……我不好意思说嘛!」
「好吧!找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只有妳我二人在一起,妳再讲给我听,好吗?」
胡太太的媚眼飘了我一下,娇羞地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算是答覆。
宏伟又附耳问道:「美人儿,是去开房间呢?还是到我租住的公寓。」
她娇羞的轻轻细语道:「不要去开房间,我怕被熟人或是我丈夫的朋友看见了。就到你住的公寓去吧!比较安全些。」
在郎有心、妾有意之下,于是二人便坐上计程车,直驶到宏伟租住的公寓而去。
进到公寓宏伟锁好大门后,刚刚返身时,胡太太急忙伸开她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一把紧紧搂住宏伟,火辣辣的吻着他的嘴唇,把条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二人是又吸又吮又搅的不停亲吻着,而胡太太把她那丰腴的胴体,肥大饱满的一双乳房、紧贴在宏伟健壮的胸膛上,不停的揉擦着,下体的三角地段,也一挺一挺的在磨擦宏伟的大鸡巴,嘴里「嗯、嗯」的呻吟着。
林宏伟还真想不到,一个女人在她的情欲冲动时,竟然是如此的凶猛狂野,好象要噬人而食的野兽一样,真印证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二人经过一阵数分钟火辣辣热吻之后,才把嘴唇分开。
「呼!」林宏伟喘了一口大气而道:「胡太太!妳真疯狂真热情,这一阵长吻,差点都让妳把我快闷死了。」
「宏伟!我亲爱的小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快发狂了,总算今晚能让我如愿以偿了,当然要好好的吻你一顿,以解我对你的思念之苦。小宝贝!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不但使我心跳气促,连我那个小穴都痒得流出淫水啦!你可知你那男性的魅力有多大啊!真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年轻二十岁的话,一定非你不嫁,可惜我现在快老了,再怎么样爱你,也无济于事了。」
林宏伟将她抱了起来进入房间,二人坐在床边说道:「胡太太!不瞒妳说,我因为和别人的环境不同,半工半读,在那艰辛困苦中一心一意的求学和做工,不但没有时间而且也没有闲钱去交女朋友!今晚还是我活到二十六岁,第一次和女人如此的亲密在拥抱亲吻呢?」
「哇!这样说起来,你还是处男啦!」
「是不是我也搞不清楚,一来我没有交过女朋友,那里能让我享受到性爱的滋味呢?二来风尘中的女人,不但没有感情,也毫无乐趣可言,万一得了性病,那才害死人呢!还会遗害子孙,可是我是个年轻力壮的少年人,生理上的需要是在所难免的,所以有时候实在忍受不了时,只好用手淫来自慰,胡太太妳说我是否还是处男呢?」
「我的小乖乖,你当然还是处男嘛!听你讲得我心里都酸痛,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头,以后让我来好好照顾你,安慰你吧!」
「胡太太!为什么刚才在餐厅里,我要卖个关子,不愿意说出和妳共聚在一起时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那是什么原因呢?小宝贝!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快点说出来嘛!我的小乖乖。」
「说真格的,我第一天到妳家来应征时,就被妳那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真是太美艳迷人,秀色可餐,迷得我神魂颠倒。尤其是妳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上翘而稍厚又性感的红唇,以及一抖一动的一双肥大丰满的乳房,还有那个肥厚的粉臀,使我日思夜想,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着在和你做爱,希望有一天能使我投入妳的怀抱中,去寻找我那失去的母爱,以后要妳像妈妈一样的疼爱我!呵护我!又要像妻子一样的给我性的安慰,欲的满足,亲爱的胡太太,妳能答应我吗?」
「我的小乖乖!我爱你都爱得快要发狂了,我也是一样每晚也都在梦中和你在做爱,怎么会不答应你呢?以后别再叫我胡太太了,只要是我俩人在一起的时侯,你就叫我亲妈妈、或是亲姐姐,要不然……我们正在做爱时嘛、你叫我亲太太或是亲妹妹都可以,我一定使妳能够享受到连你亲生的妈妈也无法给你的母爱和性欲上最高的性爱和满足的享乐,我不但要把你当亲生的儿子一样疼爱,更要把你当成心爱的亲丈夫小情夫一样的看待,让你既有母爱和妻爱的双重享受,我的心肝小宝贝!你是妈妈的亲乖肉,姐姐的小情夫,妹妹的亲丈夫。」
胡太太说完后,又紧紧搂着宏伟,像雨点似的狂吻他一阵。
「亲妈妈!快把衣服脱掉,儿子要吃妳的大奶奶先享受一下母爱的滋味,到底是如何的滋味,快脱嘛!」
「那你也要脱光了,让妈妈抱着你在怀里吃奶吧!我的乖儿子。」
二人于是快手快脚的三两下,脱得清洁溜溜了。互相面对面的凝视一阵,只看得两人心跳气喘、欲火高烧起来了。
宏伟一看眼前的中年美妇那全身雪白丰腴的胴体、细嫩洁白,一对肥满稍呈下垂的大乳房,两粒紫红色如葡萄一般大小的奶头,挺立在两圈紫红色的大乳晕上,雪白微凸的小腹上生有数条灰褐色的花皮纹,浓密乌黑的一大片阴毛,从肚脐下三寸起一直延生而下、盖住了那个迷人而神秘的桃源春洞,肥厚圆大的屁股及两条粉白浑圆的大腿,紧紧夹着那肥隆多毛的阴阜,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隐约可见。
林宏伟除了看过黄色录影带和春宫照片以外,还是第一次这样观看赤裸裸而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人。这样雪白粉嫩、曲线尚称玲珑的胴体,刺激得大鸡巴高翘硬挺的对着胡太太在摇头晃脑,不停的挺动着。
胡太太一看林宏伟那条火辣辣、高翘硬挺的大鸡巴,暗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好粗好长的一条大鸡巴,估计它最少有20cm左右长,5cm多粗,尤其那个紫红发光的大龟头,好似四、五岁的小孩拳头那么大,比自己的丈夫大了一倍之多,真吓死人啦!等下要是被它插进自己小穴里去,真不知道是何种感受和滋味呢?看得她心跳不已,小穴里都流出骚水来了。
林宏伟上前抱起胡太太,把她仰躺的放在床上,自己则侧身躺在她的身边说道:「亲妈妈!儿子要吃妈妈的大奶奶。」
胡太太一手搂抱着他,一手扶着一颗肥大的乳房,把奶头对准他的嘴唇边,娇声嗲语真好像是妈妈在喂婴儿吃奶似的道:「乖儿子!把嘴张开,妈妈喂你吃奶奶!」
「嗯!」于是林宏伟张开了大口,一口含住那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一手揉搓摸捏着另一颗大乳房及奶头。
只摸捏吸吮得胡太太媚眼微闭,艳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从口鼻中发出呻吟声,气喘声、淫声浪语的叫道:「乖儿子!你吸得我……舐得我……浑身酸痒死了……哦……哦……奶头咬……咬轻一点……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再咬了嘛……你真……真要妈妈的命啦……」
宏伟不管她的叫唤,轮流不停的吸舔吮咬和用手拨弄着胡太太一双大乳房。
「哎呀!小宝贝……咬轻一点……啊……妈妈受不了啦……我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我……我……要丢……丢精了……」
宏伟看她全身一阵抖动,低头一看,一股白而透明的淫水,从那细长的肉缝中,流到床单上一大片。他急忙用手伸入她的胯下,胡太太则把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
宏伟把手指插了进去抠挖起来,不时揉捏那粒大阴核,湿濡濡、热乎乎的淫液粘满了一手都是,他咬着胡太太的耳朵说道:「亲妈妈!妳下面好多的浪水,真像发水灾一样。」
胡太太被宏伟这样一说,羞得她用玉手擂打着他的胸膛,娇声嗲语的喊道:「坏儿子!都是你害我流得那幺多,快……快把手指头拿出来……你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妈的话……把……把……手指……头……」
胡太太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在讨着饶猛叫。
宏伟把手指抽了出来,翻身跨在她的胴体上!把条硬翘的大鸡巴对正在她的樱唇上,自己的嘴则对准在她的阴户上,分开她那两条浑圆的粉腿,仔细的饱览她三角地带的风光,只见她那浓密乌黑的阴毛,长满小腹和肥突的阴阜上,连那个桃源春洞都被盖得只能看见一条长长的肉缝,两片大阴唇紫红肥厚而多毛,他用手拨开浓密的阴毛再撑开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发现两片绯红色的小阴唇,顶上面绯红色的阴核正微微的颤抖着,忙将那粒比花生米一般大小的阴核含住,用双唇吮、用舌头舔、用牙齿咬,不时再将舌尖伸入她的阴户里面,舔刮她的阴壁上那绯红色的嫩肉。
胡太太被他舔吮吸咬得全身酥麻酸痒,淫声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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