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缝,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竟然惊得眼睛都直了,只怕里面装的财宝让他几辈子做官也挣不来十之一二。
管家似乎早意料到小校的反应,笑着道:“我家小姐本就是外黄县人,之前曾与兵爷有过一面之缘,受过恩惠,是以命小人将这只箱子还赠与官爷!还望兵爷不要推辞!”
张韦心道:“这个管家倒是老练,一看便是经常与官宦打交道之人,不仅心思缜密,又能顾全对方面子,只怕这小校再难拒绝!”
果不其然,那小校会意的笑了笑,命亲信将箱子收下,然后大声到:“虽然你们刚刚出城又折返回来,但按照规定不应放你们入城,不过念在你们无人染病,又是初犯,就姑且放你们一马,下不为例!”
那管家千恩万谢的押着车队进了县城。
张韦低头看了看自己,出门时走得匆忙没带多少盘缠,就凭身上那几两碎银子怎么可能贿赂成功?若是挑明身份不被他们笑死才怪,太守的侄女婿,这个关系也太远了吧!想起吕布之前在陈留门前遇阻,心道还是闯进去更靠谱些,他看了看只有两三丈高的城墙,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外黄县本就没有多少守兵,加之城外难民聚集,所以主要兵力都被安排在了城门口,城墙上只有稀疏的人影若干,张韦把马栓到树上,看准时机飞身跃进城内。
由于外黄县是距济阳最近的县城,是以常常有病人经过此处,虽然县令已经下令戒严,但依旧户户自危,没人敢轻易出门,碰到陌生人也是绕着行走,街上一片冷清。
于此相反,客栈的生意却热火朝天,很多来济阳求医的大户人家或者用钱,或者用关系,都总有方法混进县城,由于他们出手阔绰,很快就把客栈的住宿费炒到了天价,虽然一般人住不起,但是对于那些豪族来说,这价格依旧算是“公道”。
“去去去,没钱不要来住店,你若再赖着不走,我便告发官府,把你抓起来!”客栈掌柜见张韦独身前来,便知没什么家底,是以不由分说的下了逐客令。
“掌柜的且慢,我不住店也可,但是跟你打听点事总可以吧!”张韦见这人如此势力,只得无奈让步——自己又不是强盗,总不能无论什么事都靠武力解决。
掌柜的根本愿理睬张韦,一边将他往外推,一边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打听去别处打听去,这是客栈,不是给你打听事的!”
张韦还欲开口,竟被掌柜的急推了一下,从腰间掉下一物,正是赵玉丹临别时赠与的玉佩。
掌柜的看到玉佩,不禁脸色一变,他指了指那块玉佩颤声道:“您能将这块玉佩给我看看么?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言语之中竟客气了许多。
张韦见事情有缓,便把玉佩握于手里,在掌柜的面前晃了晃,道:“这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
掌柜的定睛注视了一会,确定无误,这才砰的跪在地上,磕头道:“小人有眼无珠,还望公子见谅,小人赵七拜见公子……不,拜见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