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洺语重心长的一番话,令容绥原本平静的眸底渐渐泛起了波澜,他久久凝望着窗外,淡若清风的眉间倏忽掠过一抹凝重之色,难以掩饰地流露出心中的疑窦,“可臣弟从北落师门回来至今,一直与他们相安无事,虽算不上兄友弟恭,可却也能和睦相处,若他们真要对臣弟下手,又为何非要等到今日?” 容洺苦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悲凉之色,似乎隐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无奈,“相信你也曾听旁人提起过,为兄母后与你母妃之间的陈年往事,她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