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李凡。”月菲秀抹净嘴边的血迹。
被朴成几人埋伏,最后仅剩下自已和况锋苦苦支撑,岌岌可危。她甚至一度已经绝望,生出同归于尽的念头。
没想到最关键时刻,遇到李凡,最终救自已一命!她这番感激是发自内心,没带点伪虚。
“我是顺手之劳。”李凡尽管和她曾有小隙,互相利用,但是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宗主千金,她能有如此风度,还是值得谅解。
“没想到你真来了灾难之冢。”月菲秀满是感叹,从李凡的淡定状态中,她能够判断李凡收获不少。
想到自已当日相邀,李凡回绝,不得不说这是遗憾。李凡这人运气奇好,而且很奇葩,总能办到一些普通人办不到的事。如果他能合作,也不至于像现在般入灾难之冢良久,还没有得到有价值的宝物。
“看情形,当日你拒绝了我。是因为你的合作伙伴是绫云议员。”月菲秀向绫云友好点了点头,心底奇怪:绫云是玉梵宗的议员,曾和幸追走得近,李凡怎么和她合作?
两人作为玉梵宗一分子,私自来寻宝,无疑被视为叛宗行为。但是她心知肚明,李凡这个杂役长老身份很牵强,先是幸追将他擒来,硬给个杂役弟子的名头。而后自已又为稳住他,才给他提到杂役长老。
实际上不仅李凡,就是她自已也没有将他当成玉梵宗的人。
绫云同点头,她并不愿意让月菲秀看到自已,但眼前避无可避,只能作罢。
反正离开“灾难之冢”后,她不打算回归玉梵宗。
李凡倒是落落大方承认:“我们是队友。”
这个时候,身受重伤的况锋一拐一拐走过来。
月菲秀虽一向不喜他,但还是介绍:“这是本宗的李凡长老。”
“本宗长老?怎么我从没听说这号人?”况锋心中诧异,这样一来就好办,他作为宗最天才弟子,地位比长老高上一截,对方既然是本宗长老,那自然要服从自已和月菲秀。
他吞服完疗伤灵药,对绫云和李说:“绫云议员,你们是怎么到这里的?你们瞒着宗门,私自前来,这行为的性质很严重。”
“……”
绫云心忖道:“如果我不来这里,你不是早被人杀掉了!”
“是我约李凡长老合作,一同而来,有什么问题?这里又不是玉梵宗,我们又不抢夺玉梵宗的东西。若有宝物,大家公平竞争,能者得之。即使没有我们,也有其它强者竞争。你技不如人,不要怪别人和你们竞争。”
月菲秀对况锋的急切,实在无言,就算你想逞威风,也得先把伤治好,回到宗里再逞啊!
“这种人的智商,还能让宗内看重,誉为天才?”
她怕况锋说话激起李凡的不悦,帮着解围:“绫云长老说得对。我们这是公平竞争,大家都是宗内的人,宗内强者得去,好过便宜外人。再且宗内事务诸多,不见得人人要将行踪上报。他们两人来到这里寻宝而不上报,这是正常之举。”
“菲秀,你帮他们说话干什么。作为宗内的长老和议员,此举就是出格就是叛宗。这个杂役长老虽有点底子,但是这样就恃才放旷,不将宗里规矩放在眼内……”
蓬!
未待他说完后半截,血雾飙起,他头颅生生被李凡爆掉:“贱人就是贱!”
两女吓了一跳,不想李凡凶唳至此,说杀就杀,不留情面。而且这次杀的,正是他刚才间接救的同门。
先救,看你不爽,再杀!!!
“我就叛宗了,怎么啦!”李凡最烦这种玩意,这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老子救了你,他吗的还给老子吱吱歪歪,老子不是你爹,用得哄着你!
绫云看着地上况锋被爆掉头颅的尸体,想到这个所谓的天才,被玉梵宗寄予厚望的年青一代不仅眼界差,脑子蠢,而且一拳被人爆掉,不论哪一点,都让李凡拉下十条街。
霍然想笑,玉梵宗就凭这些货色去争得了三星宗门,能争得上,才是笑话!
这是一种无力的悲哀感。
月菲秀对于况锋的死也愕然,她对况锋一直不太喜欢,他死掉,她心里并没有悲伤凄痛,反觉得李凡帮她除掉一个反感的跟屁虫。她惊愕的是,多日不见,李凡莫名多了一层暴唳气息。
“想当日在灵和峰,我对他出手,但是他好像没对有任何的动作。而今况锋言语不当,他却一拳爆头。时隔多日,他好像凶了许多。”但是她转而俏脸一红,想到另一件事:“或许李凡一直如此暴唳。当日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