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置的任务道具只有传国玉玺,下手的机会就是等关东诸侯讨伐董卓,咱们趁着大乱潜入雒阳皇宫,西凉军前脚离开,关东联军后脚就到了,对行动时间点和情报准确度的要求都非常苛刻。”
集体和个体的力量很难在同一个层面展开竞争,要说能够对抗一支军队的,那基本上只有另一支军队了,即便是可以一骑当千的强者在漫长拉锯战中也会有疲惫和疏忽的一刻。所谓万夫莫敌的绝顶武将,在理论上也会输给第一万零一个敌人,因此个体的力量终归存在某一方面的先天缺陷,若是想要超越阻断集体与个体之间的那道无形天堑,唯有将自身实力提升到无情碾压一切同类的地步,换言之,那就是成神哪!
统帅豫州黄巾的大将是渠帅波才,当然,他所率领的是主力部队,底下还要分成其他小渠帅和将领,波才对豫州黄巾的最高统帅权力,更像是一种荣誉而非切实描述。
楚白和凹凸曼藏身的这支仅有不到两千人的黄巾军,是由彭脱率领的汝南黄巾分支,比起波才来说,只能算游弋在主战场外围的散兵游勇。毫无疑问,从雒阳出发的汉庭镇压部队一定是冲着波才的主力大军使劲,对付小股黄巾军的任务多半落在义勇和地主豪强的私兵手上。
前日黄巾军击败了俞涉,这只能说是赢得了一场战术胜利,按照后来演义中的情节描述,俞涉是在袁术手下厮混来看,这家伙很有可能本来就是袁家的私兵统领之一。袁家的老巢汝南正是在豫州境内,俞涉此番败退的后果很可能招来数量更多豪强武装进剿,相对于多年培养起来的精锐兵员越打越少,队伍里反倒充斥着一帮徒有高昂士气,全然不懂战法的乌合之众,黄巾军的远景着实是一片黯淡哪!
那些世家豪门的动员能力真是太强悍了,他们可以调集的物资和财力更是多得恐怖,尤其是黄巾军直接触犯了士族的切身利益,别看朝廷说话他们不听,被触痛了的世家一定会自带干粮跑来镇压黄巾,楚白和凹凸曼针对眼前的局势发展略作推演,立刻感觉到了重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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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炬石轰!”
“咣当!咣当!咣当……”
一团团橘红色的火焰呈现抛物线状态从天而降,轰击在两军对垒的战场上,撞击产生的震颤力度之大,不禁叫人怀疑是不是发生了地震。
远离战场百步开外都能感觉到热浪炙烤得皮肤生疼,置身其中又会是何种感觉,估计挂炉烤鸭是最有发言权的。感知着破坏力强到破表,堪比高魔世界召唤陨石魔法的武将技,楚白抬眼望着那些豕突狼奔的黄巾军士卒,他实在憋不住了,吐槽说道:
“卧槽,这世界的武将技太tm凶残了,这还用得着发明热兵器吗?这些家伙一挥手就比多管火箭炮都猛了。”
闻声,一直在摆弄仪器收集数据的凹凸曼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说道:
“老白,这边貌似还有更凶残的,你看那边拿鹅毛扇摆谱的文士。”
顺着同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楚白看到一个身着鹤氅头戴高冠的中年文士正在踏着禹步,不知原地兜了几圈之后,只见他陡然高举羽扇,喝道:
“烽火燎原!如律令,敕!”
“嘭!呼呼呼呼呼……”
只看那名文士的白色羽扇向下轻轻一挥,一堵两层楼高度,长度超过百米的红色火墙随之凭空生出,跟着这堵火焰之墙便以目测高达四十公里的时速向前翻滚着碾压过整片战场,遭遇过火袭击的土地上,葱郁草木被烧焦引燃发出了噼啪声响,直听得人胆颤心惊,浓郁的烤肉香气联想到气味的来源,当然更令闻者作呕。
“靠,果然一个比一个凶残。”
楚白发出的一番感慨不是对杀伤力的惊叹,他在未殖装状态下发动必杀技,破坏力不比这招来得低,他是对那些不分敌我一概通杀的士族生出了深深忌惮。
“仙术——甘霖普降!”
“道术——春风化雨!”
那些侥幸没被敌军术士一把火烧死的黄巾军脚步踉跄地退入己方阵营,隐身于黄巾军阵内的太平道术士立刻用医疗术法和降雨术法平息了这场灾难的后遗症,凡是剩下一口气的伤兵不论伤势多严重全都给法术治愈了。如果能够精确统计双方的伤亡数字,豪强私军方面根本没占到什么便宜,纯粹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消耗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