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的西伯利亚,道路两旁的田野里已经长出了绿油的麦穗,在茂密的白桦树林间的土地已经被开垦成了农田。由于土地肥沃,远东成了粮食出口大国,这里的人们一直过着比较富足安祥的生活。如今,这里宁静的生活被战火破坏了。
在过去的十几天里,大叶尼塞河两岸始终被密集的炮火所笼罩着,双方的战机都成够深入到双方的腹地二百公里的地区进行轰炸。
“隐蔽!”
随着俄国指挥官的叫喊声,河岸上空那尖锐刺耳的呼啸声随之划空而来,士兵们从战壕里迅速躲进用混凝土构筑的地堡里。
轰!轰!轰……
接连不断地爆炸如同千百把重锤在猛烈地锤打着地面,即使是在地下5米多深的地堡里,依然能够感受到大地在剧烈地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被扭曲。焦二晌把后背靠在水泥墙壁上,嘴里在不住地喘息着,刚才在战壕里一阵猛跑,到现在还没平复过来。
对于进入战壕中的人来说,这一切都是无可选择的,要么杀死敌人,要么被敌人杀死。他很不理解那些俄官为什么会对苏俄红军怀有那么刻骨的仇恨,有一次他问了一句:“难道赤俄都是恶魔吗?他们中间就没有要人?”结果被俄官狠狠地∑,w↑ww.踹了几脚。
他祖藉是安徽人,就是那个出过皇上的地方,到现在都是整个中国最穷的地方。他父亲在他出生之后,一生中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自己的两晌地,所以给他起了个名字叫二晌。现在老头作为较早几批远东的移民,已经有了60多俄亩的耕地,在国内都能算是个小地主了。王二晌兄弟姐妹七人。他是老二,、今年刚满十八岁,在春天刚进入新兵营服兵役。本身在兵役期满后,他可以分到15俄亩的安置费,父母也开始张罗着给他早点娶一房媳妇。可是战争一来,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
随着作战命令的下达。北贝加尔步兵师直接就被派往了最前线。
经过一星期的战壕生活,焦二晌也变得有些麻木了。有时炮弹直接落进战壕的掩体里,整班、整排官兵阵亡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一切都身不由己,只能听天由命。
苏俄赤军的火力太猛了,好象永远也打不完似的。不过,炮火对于混凝土永固工事的破坏性还是较小,到目前为止,敌人依然还没有突破整个大叶尼塞防线。远东国防军前线指挥官安东诺夫将军把最精锐的三个装甲师摆在了二线。如果哪里的防线被苏军突破,就用坦克集群把苏军再赶回河里,整个战线陷入到僵持之中。
许久之后,山崩海啸的爆炸声音终于由密转稀,向阵地的后方延伸过去。又过了几分钟,随着几声沉闷的声响之后,似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炮击停止,准备战斗!”
在炮击停止后。军官的催促声和口哨声在战壕里响了起来,头戴钢盔的士兵们从碉堡里出来。沿着交通壕跑向一线的前沿阵地,跑上自己的战斗位置。焦二晌极不情愿地拖着沾满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