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手感,但工作这件事没有手感可寻,全靠脑子。”林盛夏有几分犹豫不决,“说到底,工作和开车还是两回事。”
“你的确失去了关于工作的那部分记忆,但你的意识不会也忘记,相信我,你可以做得很好。”顾泽沥并不放弃,他今天一大早过来,就是做好了要和她折磨一天的准备,他可是带着全公司员工地殷切期盼来的。
其中期盼最大的,就是黄鹂了。
“你那个一手带出来的小助理现在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她天天跟在我后边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再不回公司,我怕她要拆了我。”顾泽沥调侃着,虽然他知道,林盛夏并不记得黄鹂。
“小助理?”林盛夏愣了一下,脑子里冒出来一个模糊的身影,穿着职业套裙,踩着高跟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你是说,黄鹂?”
“你还记得她?”顾泽沥也没想到林盛夏会记得她,要知道自从她失忆之后,她也只是在去公司和自己谈工作的时候见过一面而已。
“有点模糊印象,她名字挺好记的。”林盛夏呷了口茶,神色坦然。
“是挺好记的,怎么样,回来吧?”顾泽沥也不过多追究,毕竟是见过面的,有印象也不是什么怪事。
“你不要这么一直催促好不好?我压力很大的。”林盛夏吐了吐舌,皱着眉头求饶。
“我不催你你还不知道要拖延到什么时候,我跟你说,今天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你没得选。”顾泽沥解开了自己衬衣的第一颗扣子,一副无赖的样子。他本来就是那种温润的人,即使是耍无赖也是好看得不行。
“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林盛夏也正襟危坐,试图和他摆事实讲道理。
“不讲,我就是道理。”顾泽沥打定了主意要耍无赖,一百个林盛夏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最后只能无能应承。
“怕了你了,我安排一下花店的事就去公司上班可以了吧?顾!大!总!裁!”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里带着无可奈何,让顾泽沥有一种自己在无理取闹而她无条件宠溺的感觉。
“花店有什么好安排的,江寒不是挺稳重的?”顾泽沥恨不得立刻把林盛夏拖到公司去,怎么可能会放她自由。
“那也要跟她说一下吧,以后就她自己在花店里忙,我得问问人家能不能忙得过来需不需要请个人吧?让她当了店长我得给人家涨工资吧?”林盛夏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把顾泽沥说得哑口无言,只好讨饶。
“行行行,是是是,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周三能上班了吧?给你三天时间!”顾泽沥目的达成,心情也放松了许多,细细品着杯中清茶,不禁觉得惬意无比。
而被拉上了贼船的林盛夏完全没有这么好的心情,满脑子都是怎么杀了他解恨。
两个人的谈话目的达成,接下来就是一些无聊的谈天说地,两个人说得高兴,谁都没注意到客厅沙发上的苏雨玉正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