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看到那家丁惊惶失措的模样,安贤心下一阵不悦,立即出声喝止。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内力,立即震得这名家丁跌跪在廊前,惨白着一张脸的着爬起,然后害怕的抬头看向走出来的陌寒衣道:“小…………你快去看看吧,老爷……老爷他……”
陌寒衣蹙眉,立即抬步就赚道:“带路,边走边说。”
“是!”家丁着爬起来,一边引着陌寒衣和安贤向着前厅而去,一边说了情况。
而古壹和宫叁,则是被陌寒衣临走时指去包扎伤口,令二人再度感到惊诧。她……竟然关心他们?二人对视一眼,看着手中拿着的那一个瓶子,想起刚才她说她相信他们,还有让他们先去包扎的眼神,令他们心中莫名的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流转。
陌寒衣和安贤随着那家丁健步如飞的来到前厅,听到那家丁简短的说明,脸上早已经满是凝重,安贤更是脸上一片肃杀之色。
早上的时候,陌老爷和贴身小侍一道出了门,原本是朝着陌家的铺子去的,却没想到大半日后,被人在城东两里处的郊外发现了他和刘管事一起上了吊。吓得那些离得城东最近的铺头的掌柜们魂飞魂散,立即遣人通知陌府,自己就直接带人去把尸体从树上放了下来,并快马加鞭的送回了陌府。
踏入大厅,便看到满室的小侍婢女朝着正中央的跪着,哭得好不伤心,而中央的地方,则停放着两具盖了白布的尸首。
一看到那两张隆起的白布,陌寒衣的脚步一僵,心中升起一股浓重哀伤悲酸的感觉,她伸手捂上心口,知道这种感觉是属于原身陌绯贤的,心中暗暗叹息,这具身体虽然现在已经完全属于她,但是内里还遗留着原身某些强烈的感情。看到自己的爹死了,也会悲伤难过的。
想起爹这个词,陌寒衣脑海中便泛起那一段让她追查了一世念异火灾,却始终无果的记忆,捂着心口的手,不自禁的握了起来。
这一世,她一定要查出来!
她和安贤一踏进这里,那气场就已经立即提醒了一屋子的人,吓得他们统统收了声音,只敢轻声的嘬泣着自己的命运,生怕这个向来残暴的陌家大,会让他们陪着老爷殡葬。
感觉到旁边的声音低了下去,那也跪在一旁的东城的王掌柜看到了她,立即就走了上来,满脸悲戚的抹了抹眼泪道:“,人死不能复生,节……”
陌寒衣此刻却是敛下了心中的执着,眼眸流转的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后提步走向那两具尸首。
她的这般眼神却是令那王掌柜一惊的僵立在那里,瞪着一双眼睛,连原本想说的话也噎在喉中,说不出来。
这陌家大不是向来纨绔好色,不学无术,只知玩乐,慵懒不理事吗?何时会有这般淡漠却似是能一眼就把人看穿的目光?但是,前面盖着的,可是她的亲爹啊,她竟然连一点悲伤感觉都没有?
正常的女子,不是一看到自己的亲爹死在外面,就哭得梨花带雨,看到尸首后就哭天抢地的,茫然不知所措的吗?何况,她娘一早就已经去世,如今她年纪轻轻就成了孤儿啊!想到这里,王掌柜看着她的背影的神色开始复杂了起来。
安贤的目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