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约小腰身,不奈伤春。疏梅影下晚妆新。袅袅娉娉何样似,一缕轻云。歌巧动朱唇,字字娇嗔。桃花深径一通津。帐望瑶台清夜月,还送归轮。
一晌贪欢,两相。
直至晌午时分,金缕衣才逐渐转醒,转过头见仍在贪睡的慕辰,顿时起了玩心。
熟睡中的慕辰没有平日里总挂在脸上的笑容,眉宇轻蹙,让人忍不住想要替其抚平。
伸出纤细的手指,金缕衣缓慢而温柔的抚摸着慕辰的脸颊,头脑中回忆着昨夜的一点一滴,双颊缓缓爬上了几许红云。
昨夜的他太过悍勇,一次又一次,尽管她多次告饶,他却仍是不放过她,反倒是愈战愈勇,愈战愈兴奋,着实让她尝到了飘在云端的极端美妙,那种深入骨髓的酣畅淋漓,融入骨血的极致享受,恐怕终其一生也不会忘记。
何况,她与他在床第间琴瑟和谐,不必刻意的伪装,她时而热情迎合,时而温柔羞涩,完全跟随着自己的感觉,那样的洒脱不羁让她深深体会到了什么才叫鱼水之欢,水**融。
想到情动处,金缕衣不经意间地发出一声令人面红耳赤地**,好不羞人。
“衣儿……”慕辰虽未睁开眼睛,嘴角却已然勾起,伸手握住了金缕衣的小手,将其拉至双腿之间,甫一接触便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喘。
金缕衣的心脏立时如同雷鸣,脑子里轰隆一声巨响,再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转瞬间,房内再次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粗喘。
云收雨毕,慕辰与金缕衣两人终于瘫在,以拥吻诉说着心中的甜蜜。
“衣儿,玄北神医不是来替你医治么?怎的昨日不传他来?”慕辰伸手抚摸着金缕衣的柔亮发丝,声音十分慵懒。
“我才刚入门便独自会见外男,这不是惹人闲话么?更何况,我担心你还在生我气,若是我单独见玄北神医,你更不理我,我可如何是好?”金缕衣将头枕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健的心跳,心中有着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正在发酵。
“难道昨夜为夫的表现还不够说明为夫有多离不开你么?无论是你的身子,还是你的声音,简直是为为夫量身定做的,简直令为夫食髓知味呢!”看着金缕衣脸色越来越红,慕辰低低的笑声逐渐转为豪放。
“辰……”金缕衣倒是知晓慕辰昨夜有多满足,昨夜的他……不,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她真怕今日一日便只能被某人强迫呆在了。
“好了,为夫不说行了吧?咱们晚上再继续。折腾了一晚上,想必衣儿也累了,用完膳你再休息会儿。”慕辰笑着在金缕衣唇上印上一个热吻,直到她几乎瘫软在,这才放过她。
待两人起得身来,清秋已经准备好了午膳等着他们。
清秋与墨兰一见慕辰扶着全身虚软的金缕衣从内室出来,脸上都是暧昧的笑意,趁着慕辰不注意,猛地朝金缕衣眨眼,惹来金缕衣一顿恶狠狠地瞪视。
“清秋,去将玄北神医与王兄请过来一起吃饭吧,吃完之后正好替衣儿看看。”慕辰宠溺地看着面带的金缕衣,笑着说道。
清秋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