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车帘一掀,下来的不是他们,而是那个戴着面具一身彼岸花红衣“杀”名昭著的摄政王爷。
他们还在傻呆着想怎么回事时,他们从马车内探出头来了,还语气相当不善的喝斥了摄政王。
天了噜的!他们是不是在变聪明了半个月后又变傻回去了?不然怎么有胆惹上摄政王?
阿旺顶着一脑门的汗弱弱开口,“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跪了一地的人,各个口中喊着“王爷恕罪”,这才是他应该熟悉的画面,但今天的君无安无端的就是觉得刺眼。
周身的气场不由外放,如寒风过境,跪着的人个个莫不噤若寒蝉,唯恐惹来了这个杀神的注意当下尸首分家。
“君无安,你还没完了是不是?你到底是来串的还是来杀人的?用不用我做你第一个手下亡魂?”
脱离了男色的压制,夏雪竹的大脑又恢复正常运转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回归本躯了。
丫的,真以为打不过他他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在她家门口耍威风了?小心惹急了眼她反杀不了他也要一把掀了他的面尽
戴戴戴,他车上时怎么不戴?
夏雪竹站在车上,居高临下的对着君无安的后脑勺各种呲牙咧嘴挥拳头,借以表达对他在车上拿男色压制她的不服。
夏雪竹这般犹如老虎嘴上拔毛的行为当下就吓晕了跪地人群中的一大半,没晕的那一小半也已经视力模糊面如死灰了。
是牛头马面来接他们了吧?果然这半个月才扬眉吐气的幸福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就在一片死寂之中,突然一声轻笑响了起来。
那声轻笑来自君无安。
他歪头回看夏雪竹,对于她忽尔清纯娇鞋忽尔强势蛮横的矛盾属性由衷表示愉悦。
无论哪一种,她不怕他是真的。
而这已经足以让他把她看做唯一的宝藏。
一手抬起,一手背后,他冲着她礼貌的微躬身,“本王可有荣幸扶夏下车?”
他沐浴在斜阳的余晖中,气场尽褪,竟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绅士感觉。
这世间恐怕没有女人能抵挡。
夏雪竹先是紧张地一咬唇,随后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怕什么!
“侍候着。”
下巴抬起,手腕抬起,她按着记忆里慈禧太后的样子,非常有范儿的将手轻放在了他擎到面前的手臂上。
火影非常有眼力见地放下踏脚凳。
夏雪竹踏凳而下,又飘然而去。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拿回自己的手腕。因为她不想认输。他没有撤回,她就一直把他当太监用了,怎么地吧?
君无安也一直没有撤回自己的手臂,就真的像太监一样微躬着身子走在了她的左前侧。用就用吧,只要进了门,他一定会用别的找补回来!
眼底狡猾一闪,君无安的姿势更显恭敬了,“小心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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