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大家看。在牌桌上,两饼还有另一个名叫这乃子,跟女人凶前那两团类似,便如此类比。熊锐聪见了,笑嘻嘻地说,“小赵果然有,问领导想不想吃”
“不急。”赵丽丽将牌放回去,仔细看了看牌,说,“还是等关键时刻再给,领导,是不是这样”
赵丽丽虽说对麻将不够熟悉,但对造气氛却熟知。这时候,彼此之间不可能有实质性进展,只要将氛围做出来,氛围好,才会让领导有足够好的印象。有时候,不一定要直接给什么便宜,这种将得未得之际,更让人心痒痒的。
赵丽丽名份上是雄汉林的女人,这一点也是要记住的,要不,也会让田盛和熊锐聪心里有警觉。
赵丽丽在抓牌张时,偶尔手会碰到田盛的手,感觉到田盛的手很热,也软。碰到时,也装着没有那会是,赵丽丽不会用余光去看田盛,显得很自然。打麻将自然有输赢,一个多小时后,赵丽丽赢了一些,算起来有一百多元,田盛和熊锐聪都说她手气旺,而熊锐聪却是输钱,便说要莫一莫赵丽丽的手,沾一点旺气。
赵丽丽当真伸手给他,熊锐聪做势要莫,却看向田盛,说,“领导,要不也一起沾一沾旺气”田盛基本没输赢,从手气上说,其实也不行。桌上三个人都不会抓他的炮,除非自莫才可能让他出钱。不过,这时也不是打关系牌,主要还是娱乐打发时间。
田盛笑着,说赵丽丽是旺夫的相,这样的女人很难遇上。赵丽丽心里在苦笑,自己真要是有旺夫相,杨东轩之前还是那样子那是乌龟相。不过,她却笑盈盈地让田盛帮她解说,是从哪里可看出来。
田盛笑着,说先安心打牌,有时间再给她细说。
小静显然地话少,同时,对赵丽丽的神态也不够友善,只是没有太显露。赵丽丽看得到她的敌意,佯装不知。这时候,见小静坐姿有些不对,脸上的表情也有细微的异样。赵丽丽感觉到可能在桌下有些名堂,便假装一张牌掉到地下,随即弯腰去捡。瞟一眼,果然见田盛的手放在小静腿上,而小静的另一条腿平伸着,一直放在熊锐聪的腿间。
赵丽丽不会多看,捡起掉落的牌张当没看到什么一样。
雄汉林总算过来了,见四个人在打麻将,脸上堆着笑,嘻嘻地。赵丽丽装着要让他来上桌,熊锐聪却说赵丽丽牌技很不错,赢钱了不能逃跑,让雄汉林在边上先学着点。雄汉林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笑呵呵地坐在赵丽丽身边帮腔、支招。看两把牌,雄汉林找一个借口,说,“烟瘾来了,先到那边抽两口。”不会没有眼色,留在这里碍事。
田盛这房间不抽烟,开着空调,里面的空气不错。熊锐聪说,“要走也行,先帮大家弄杯茶来。”雄汉林忙先给田盛的杯子加了水,赵丽丽说,“还是我来加水吧。”
“打牌打牌,这是正事,边上的人自然要搞服务。”熊锐聪说。
“对,做事不能分心,即使打麻将也要专心才有氛围。”田盛说,其他几个人都说这点体会大家都有。
雄汉林走后,四个人继续打牌。下午的时间并不长,看看时间差不多,熊锐聪说,“领导,是不是先吃饭”
“好,吃过饭,那边也该差不多了。”
从田盛房间出来,赵丽丽还是回到雄汉林的房间去,见雄汉林抽烟、看电视,见赵丽丽回来了,说,“散了”
“说要吃晚饭,饭后就过去呢。”
雄汉林站起来,手揽住赵丽丽的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今天表现不错,输钱还是赢钱”
“输钱了,你得给我填亏空。”
“放心吧,亏不了你。晚上我给你填补得满满的。”雄汉林在她臀上捏着。赵丽丽说,“就你爱耍流忙,整天就惦记那点事。”
“男人不惦记这点事,还惦记什么人活着就是权、钱和女人,除了这还有什么”
“我看不尽然,熊区长、市长人家格局就高多了,想的是工作和前途。你也要多向领导们学习才是。”
“我到省里来,不就是争取上进嘛。”雄汉林心里喜欢,只要赵丽丽对熊锐聪和田盛市长不反感,今后就大有可为。刚才看打麻将,雄汉林到里面时间虽短,但能够感受到熊锐聪他们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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