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裴清诀的母亲的身上,就算裴清诀追问起来,他一句不知道,他又能拿他怎么办?
艾先生唯一想要的,就是让他宝贝的孙女儿嫁给她喜欢的人。
至于裴清诀愿不愿意?笑话!
裴清诀若是要在k国站稳脚跟,靠他一个人也是有可能的,前提是,他这个议事院的前辈不给他使绊子。
“我已经让记者都去了。”白素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貂绒,似乎很冷似的。
但说的话,却狠毒的如同一条蛇。
“那是你的儿子,我忍心,老头子自然配合。”他不温不火的说。
白素冷笑一声,走了。
……
直升机,缓缓的落在了机场上。
成律面色难看:“裴少,有记者。”
“意料之中。”闭目养神的男子,幽幽的睁开了双眼。
宁无忧一听,刚清醒的脑子,忽的一凉,担忧的看向了身边的裴清诀。
“怕了?”他轻笑,问她。
宁无忧静了一下,摇了摇头:“我相信你。”
他眸色一身,毫无征兆的吻了下来:“嗯,你相信我,你要一直相信我。”
男人含糊开口,神色漠漠。
无数的长炮短枪,无数的闪光灯,让原本寂静的郊外,热闹光亮的不成样子。
终于,他们等待的人出来了。
成律依言,抱着宁宁在他们身后跟着。
而万众瞩目中,在直升机隐约的灯光下,昏暗的机场中,从机舱门,终于走出了相协的两道身影。
一男一女,俱是清瘦,不同的是,一侧剪影虽然精瘦,却看的人心头突突的紧,仿佛一头蛰伏的猛兽要破笼而出,尽管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是那么的清矜而傲然。
一步一步,裴清诀握着宁无忧的手走了下来。
现场,有一种诡异的安静。
连快门的声音,都没有了。
宁无忧墨镜下的眸子,如同安静的小鹿,她半依靠在他的身侧,默默的看着这陷入了奇怪的沉默中的记者,仿佛他们都被男人清冽冷厉的气场,给震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咔嚓!”
清脆的快门声,忽的响起。
下一秒,无数的话筒蜂拥而至。
“裴少,请问你真的娶了一个囚犯吗?”
“宁小姐,请问你对于危险裴少的政途,是否有内疚之心呢?!”
“裴少……”
“宁小姐……”
所有的发问,几乎都在谴责宁无忧的罪恶,是她一个女人,把裴清诀拉入了深渊,把他从神坛拉下了沼泽深深的地狱。他们都在指责她不配,站在裴清诀的身边。
“裴少,这个女人是否花言巧语,逼~迫的您当日不得不就范?”一个问句,忽的突兀的出现了。
裴清诀一动不动,但在听到这个问题的一瞬间,利眸瞬间穿透了夜色,漠漠的看向了那个提出问题的女记者。那一眼,让那个女记者身边的记者,竟然全部自发的把女记者周围给空出了一个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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