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楚,就是这样待客?还和我们孤竹说什么兄弟之邦?!你们如此欺人,你们大楚当我们孤竹是什么——不要以为我孤竹皇帝对你们大楚卑躬屈膝,我们孤竹男儿就会任你们大楚欺辱!”
定侯的脸再黑也遮不住脸上的红色。羞愧让他的声音更高了三分,好像如此就能让人忘掉他的临阵脱逃。
他和靖侯话说的极好,但是面对大楚的两个老妇人却要避战,让身边的侍卫们出手,怎么说都很丢人啊;更丢人的是,他们的侍卫联手都不是两个老妇人的对手。
不过定侯并没有后悔自己的退却,因为他和靖侯加一起绝对不是两个老妇人的对手:他们两人的身手比起他们的侍卫们可大有不如啊。
如果是他们亲自出手,现在他们已经身受重伤,怕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还有就是,他们可不是来和大楚的两个老妇人比武的,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靖侯白净的脸倒没有发红,在他看来孤竹的男儿还是比大楚的强,至于他和定侯的身手嘛,那不能代表什么:因为他们是孤竹的皇室之人,他们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但有一件事情却是绝对不需要他们去做的。
那就是亲自上战场。两国真要开战,他靖侯需要做的也是运筹帷幄,上阵拼杀这等粗事自然是交给那些平民子弟,或是那些军伍世家的子弟们。
因此他的声音就理直气壮的多:“就是,大楚倒底是什么意思,长公主给个说法吧?你如此折辱我们孤竹人——还提什么凤主,你真当自己是我们孤竹的凤主,就绝不会做出折辱我们的事情来。”
“当众给我们难堪,就是你大楚长公主的待客之道?”他抬高了下巴直视着阿凤,眼中没有半点的尊重,哪怕阿凤在孤竹的身份比他尊贵很多。
阿凤微笑,伸手拉住了要开口的娥凰——定侯和靖侯根本就没有把娥凰放在眼中;没有臣子之心的他们,怕是就在等机会要对娥凰动手吧?
她可不想让娥凰有危险,哪怕是一点点的可能也不成:她要保证娥凰的安全,并不是出于什么国家的考虑,只是因为娥凰是她的朋友,是她的嫂子。
“待客之道,嗯,这正是我要同两位侯爷讲得。我们孤竹尚武,在招呼朋友、尤其是自家人之时,常以比武之类的形式——这是一种对武的尊重。”阿凤笑的很温和。
“你们是我们孤竹的侯爷,所以身为孤竹凤主的本宫,自然而然就想到要以武来招呼你们——这是我们孤竹人的习惯嘛。只是,本宫没有料到,咳,没有料到两位侯爷的身子骨居然弱不禁风。”
她说到这里看向两位老王妃:“本宫早知道两位侯爷的身子骨同我们大楚弱柳扶风一样的女子相同,也就不会出于尊重你们的身份而特意请了大楚两位老王妃出手了。”
“你们看,你们一到本宫就请两位老王妃送上桌椅等物请你们就坐。”阿凤耸了一下肩膀:“不要说是你们了,就是我们孤竹皇后殿下,也能接下桌椅坐下啊。”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