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障碍,小部分原因是受伤后遗症,大部分原因是他对你提不起“性趣”。
医生的话犹在耳边,给了华珺巨大的冲击和打击。
也是那天后,不知道被谁给传出去了叶江和华珺去医院看病的事,现在京城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叶江不行了,华珺没少被一些同辈的女人同情。怎么你丈夫那么高大威猛,偏偏就不举了呢?哎呀,你不会到现在还是个姑娘吧??
姑嫂姨娘加在一起,经常给华珺一些偏方。
华珺虽然不太信,但也是一一记着的。
“姐,你用这偏方管什么用?你还不如听我的。我教你一招,保管让姐夫立马生龙活虎。”华子丰见她在看小纸条,便站在沙发后得意洋洋地道。
华珺脸红得彻底,假装不在意地收起纸条:“别用你那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他,他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追根揭底,我俩都是男人,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了。”华子丰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调侃道:“要不他以前对着田桑桑那么好,对着你怎么就不行了?”
别提这个一提这个华珺的牙齿就恨不得咬碎了!!!
她自然是知道田桑桑儿子都生了两个了,一个一个地给他生,那种情况下要说她男人不行,根本不可能。贞操永远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是她心里的痛。她也不比田桑桑差,为什么对着她就不行了她怎么知道!
华珺忍着怒气站起来,径直往楼上走。
华子丰在她身后喊:“姐啊,说了你来问我你又不愿意。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来问问我啊,我这里法子多着呢!”
华珺意动,到底拉不下脸,气冲冲地上了楼。
华子丰悠闲地在沙发上坐下,拿出茶叶泡茶。听到脚步声,他抬头一望,露出一个笑容,眼底暗光愈盛:“姐夫,我听说你不行了?”
江景怀的脸黑了。
华子丰以为他是因为掉面子才黑脸的,自然地朝他挑挑眉:“你要是对着我姐那个不起来,我带你出去见识见识。清一色的美人儿,环肥燕瘦,保准有一个能让你那个起来的。”
江景怀:“……”
“听我的没错,你有这方面的困惑,绝对是因为你见识过的女人太少了。你看你之前,就守着个田桑桑吧……”
江景怀掀了掀眼皮,淡淡的:“你说谁?”
“你还真是不记得了啊……”华子丰喝了口茶,幽幽叹道:“现在京城都传遍了,说你就是田桑桑她男人。姐夫你就一点也不想探究过去吗?”
江景怀垂下眼眸:“既然想不起来,便让它过去。我也不能辜负阿珺。”
华子丰不置可否。
自从赵纯从电影厂出去后,就暂时没有工作了。不过他有个不正经的工作带娃,还是免费外加心甘情愿的那种。
这样导致的后果是,他的口袋空了,快要空到底了。这让他最近很是焦急,他必须找一份能营生的工作才行。不然他养不起娃了都。
赵纯抱着小汤圆快要走到一品香居的门口时,发现金枝站在街的对面,和一个穿着有些穷酸的男人在讲话。男人中年的样貌,五官和金枝挺像,大概是亲戚之类的。
“爹,我不嫁,我不嫁……”金枝呜呜地哭着。
金枝的爹见到闺女哭,没有关心,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