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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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她恶狠狠,毫不留情。

    腰上的手松了松,他沙哑地:“对不起。”

    对不起。

    这世上她最讨厌的三个字还真就是对不起了。

    她趁机扯开他的手,转身扬手朝他英俊的侧脸打下去。

    江景怀站着,也没有躲她这一巴掌,心甘情愿地受着。

    海风很大,偶有细沙,田桑桑的眸子里氤氲着水雾:“大半夜的不睡觉,谁有兴趣陪你们玩生死游戏?是不是你们把我当猴耍,我还得大度地理解你们??”

    “你和华子丰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太麻烦,何必呢?你抓了他威胁他父亲,不就可以水落石出,凭什么要把我扯进来?”

    江景怀黯然地道:“我自然是有事,才让他带你出来。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才想了这么个办法,对不起桑桑。”

    “什么事?离婚吗?”

    田桑桑自嘲:“要离婚赶紧离,我很累了,你给我一个痛快行不行?”

    离婚这两字,刺激到了他。

    江景怀闻言,死死地盯着她。

    “好。”沉默良久,他应,“我给你个痛快。”

    田桑桑的心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但是下一刻,她就轻松不起来了。

    他拉起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向前拉。

    “干什么?江景怀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他把她拉到船舱里,海风吹得船微微荡漾,天上一轮皎洁的月,月光在海面荡起层层涟漪。

    她有些不稳,跌到他怀中。

    他的手顺势环住她的腰,强势地低靡地靠近:“不是离婚。”

    “你休想离婚。”

    “我就是太想你了。”

    丫!你大爷的!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这分明就是只禽兽。

    说是给个痛快,现在又出尔反尔,让她空欢喜一场。

    她身上早没了华子丰的外套,只有一件长长的柔美的睡裙,散发着幽幽的冷香与诱惑。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作势要吻她。

    这么多日子,无数个夜晚,这成了他最期盼的事。

    热血在沸腾,欲望在叫嚣。

    田桑桑吓了一跳,往边上躲,蹙眉说道:“你发什么疯!”

    “我没有发疯。”忽然变轻,低低的沙哑的嗓音。

    他红着一双眼,说不出是脆弱还是疯狂,是可怜还是活该。

    他将她紧紧抱住,炙热的唇吻上她的锁骨。

    田桑桑抗拒地用手推他。

    她的不配合让他无法继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干脆快刀斩乱麻,用手撕扯着她身上的睡衣。

    到底不是他这个大男人的对手,嘶啦一下,肩头的衣服被扯破了一块。凉意袭上,田桑桑的心里划过不好的预感,她对上他猩红的双眼:“你不要硬来。”

    “不硬怎么来?”他道:“我想和你在一起。”

    悲哀地扯了扯嘴角,田桑桑道:“你是想和我的身体在一起。”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