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还是忍不住了吧?”
“你还说,连过去看的人都不敢。”
李丽琬斜靠在长孙涣身上。刚才可是吐得她浑身脱力,现在脑袋里面还晕乎乎的,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以后如果坚持不住就让别人去做,我知道你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但是你现在已经贵为大唐的公主,没必要这样的。”
“这才是我害怕的,这一切来得太突然。”
“虽然我多次问过我阿耶,但是他也没说这是为什么。对不起,我没能帮到你。”
长孙涣失落的底下头,刚才的笑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能为力的内疚。
“没事,这并不怪你。好啦~走吧,估计那边已经差不多了。”
李丽琬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杂草笑着走了。
没关系吗?但是当初你不是这样说的。虽然现在我帮不到你,但是如果有下次的话…长孙迈着坚定的步伐跟了上去。
这几天基本上把与本案有关的所有信息都出现调查了一遍,此时此刻不少遗漏的地方也逐渐显现出来。
“张公,你看这是上次我们验尸的记录。这周氏肯定是中毒,这指甲颜色符合中毒的现象。”
“恩,可是单凭这点无法断定,因为除了这个以外并没有其他符合毒发身亡的特征。如果说是毒发身亡,又何必在死后又画蛇添足呢?据我们了解,这屠夫平日为人和善应该没人会想置他于死地。”
张蕴古仔细审阅了一下,并无找到毒发身亡的可靠证据。又是谁想嫁祸一个为人不错的屠夫呢?
“会不会是凶手下毒毒死周氏后,又在尸体上补了一刀,这样可以将视线转移。”
长孙涣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确实,如果shā rén后害怕官府查到自己身上的话,嫁祸给别人也是一种常见的做法。但是周氏明显是受到过侵犯的,那么这怎么说得通。如果是奸杀,那么必然是先对周氏进行凌辱后再将其杀死,亦或者在这之间错手将周氏杀死。但是无论什么情况,凶手都不可能使用毒药这种东西作为shā rén手段。口服类毒药且不说效果如何,就威慑力也不足以让一个成年妇女就范。
“但是周氏明显是受到过侵犯的,凶手先对受害人进行凌辱后再将其杀死,亦或者在这之间错手杀死。但是无论怎么说,如果凶手使用毒药这种东西作为shā rén手段。且不说效果如何,就威慑力也不足以让一个成年妇女就范。”
“没错,我在大理寺这么多年审阅过的卷宗也不少,按理说这种案子用毒药没道理。凶手通常都是使用凶器让其就范,事后再用凶器杀死。”
“这就没法解释清楚了,除非凶手又什么癖好?”
长孙涣摊了摊手,这也让众人陷入了深思。
“不,周氏不是被毒死的。”
“殿下的意思是周氏没中毒?”
“周氏确实中毒了,但是没有毒发身亡。致死伤就是被利器所伤,不过如果没有这个伤口,她也会很快毒发身亡。这就是为什么尸体上只是手指变黑了,而没有其它的迹象。”
“这样也说得通,中毒但是在毒发前却被利器杀死。”
张蕴古抬头一想,觉得这个推断确实较为合理,但是这样一来就变得更复杂了。
“我懂了,想杀周氏的人有两个人。第一个人给周氏下毒,想用毒药毒死她。但是万万没想到刚好郭屠夫见色起义,在毒药还没有完全发作的时候对周氏凌辱并杀死。”
长孙涣拍手讲到。
“如果按照这个推断,那么有两个凶手,只是一个shā rén未遂。没想到一个小小民妇能有这么多人想置她于死地。”
“涣郎说的不无道理,不过周氏肯定是被先杀死再凌辱的。”
“这…”
张蕴古与长孙涣两rén miàn面相觑,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先杀死再凌辱。但是凭什么断定呢?
“先前说了,周氏本身就中毒,只是还没有完全发作。那么如果是先奸后杀的话,恐怕已经毒发了吧。涣郎,如果你在情急之下,行房的速度也没有那么快吧。”
噗--张蕴古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在一旁咳嗽不断。而长孙涣则是满脸通红,假装擦汗用袖子挡住脸。
“咳咳--那个~那个,我说所以这样应该是先被杀死的。”
李丽琬反应过来,没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不由得也不好意思起来。
“对啊,对啊。想来这凶手也是丧心病狂,真是目无王法。我看天色不早了,不如明天再议吧。殿下以为如何?”
张蕴古不愧是guān chǎng打滚多年,立马就出来打圆场,眼看着气氛也不适合在谈事情了,李丽琬也就应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