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巧的丈夫是电业局的一个处长,在他们的孩子七岁那年遭遇车祸去世。三十三岁的她没有倒下,一个人把孩子养育大,养的很优秀,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一所大学。
郑巧成了我的第一个qíng rén,我同情这个不幸又刚强的女人,若是在上床之前我还没有爱意,那么现在我有了,而且我相信,随着我们相处时日的增多,我对她的爱会越来越浓。
我是个很洁净的人,个人卫生一直打理得很好。也许应了那句话——乐极生悲吧,与郑巧幽会两次后我发现自己染上了性病,我有点无措,反应过来后我就匆匆拨打了郑巧的shǒu jī,约在她家见面。
郑巧刻意穿了一件新裙子,我一进来她就扑在了我的怀里撒娇儿:“怎么,才几天不见就想我了?”
我无心跟她**,指指沙发:“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郑巧微微愣一下,然后坐到沙发上。
我坐在郑巧的对面开门见山:“你有性病多久了?”
郑巧的脸忽地红了,迅速垂下头,声音很低:“四年。”
我有点不解:“四年硬挺着,怎么不去医院?”
郑巧匆匆看了我一眼:“这样的病,怎么好意思去医院?”
“是病就要尽快治疗,时间长了只会越来越糟。我知道一家专门治疗这种病的医院,我们下午就去吧。”
郑巧慢慢抬起头看着我:“你不恨我?”
我微笑地着看着郑巧:“我为什么要恨你?”
“我把病传给了你,害了你,你恨我很正常,我不会怨你。”
我摇摇头:“我不恨,你也是个受害者,要恨就该恨那个传给你病的人。再说你也不是有意这么做的,我知道你爱我。”
郑巧忽然捂着脸抽泣起来:“你真好!我没看错人,即使你现在不要我我也满足了。”
我走过去把郑巧抱在怀里:“傻瓜。我不是绝情的人。别多想,我们抓紧时间去医院吧。”
郑巧马上点点头。
经过半年多的治疗,我和郑巧都痊愈了。我们忙于跳舞tōu qíng狂欢作乐,我的心多了色彩,我的生活多了色彩。
时间的长河,在欢歌畅舞中飞快地向前流泻着,突然有一天郑巧对我言明:“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我儿子毕业了。孩子大了也该成家了……”她没再说下去,我却了然于心,我能拉住她不放吗?她给了我三年多的快乐,我怎么可以做无赖?我点点头放她走了。
今年花好美人来,晓月低头妩媚开。
日日相思愁骤起,再无巧影到楼台。
没了郑巧,我的心一下子空了好多,我仍然出入狂欢,漫步舞池,我常常在回味,在寻找我与郑巧的点点滴滴,虽然三年来她的舞技没什么长进,但她给我的不是舞池里的沉醉,而是床上的疯狂,所以我才难忘。
这天,我一到狂欢经理就神秘地告诉我:“老弟(我们相处三年,已经成了朋友),我又请了一位教练。一会儿你见她一定会有惊喜。”
我不解:“与我何干?”
经理只笑不答。
我没往心里去,换上衣服,贴着走廊的左边向三号排练大厅走去。经过二号排练厅门口时,一个女人突然从门里走了出来,并一下子撞在了我的身上。我尽力站稳,同时抓住她:“没撞疼你吧?”
女人撩起一头长发,露出一个白皙的圆脸,一对弯弯的眼睛对我嫣然而笑:“老同学,你还好吧!”
天呀!竟然是我的中学同学筱静秋!我迅速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