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的在舞厅里疯狂,在爱河里游泳。
一天,我跟钱平又来到了狂欢yu乐城,刚刚跳完一支曲子,有个女人就到了我跟前:“先生,请你跳一舞可以吗?”
我急忙看看钱平。
钱平面无表情,转身朝吧台走去。
我不好驳回请求者,就牵着她的手步入舞池。
请求者比我小一两岁,容貌平常,舞步凑合。
我没打算跟这个女人说话,只想赶快跳完了事,谁料她却自报家门:“我姓柴,叫柴芬。我来这里好多次了,有几次看见你,你的舞跳的真好,我喜欢又羡慕,一直盼望有机会跟你共舞。谢谢你今天成全了我。”
被人夸奖真的很舒服,我换上笑脸:“谢谢抬爱!其实我跳的也很一般。”
“别自谦了。你不知道,有好多女人等着和你跳舞呢,我xìng yùn,抢在她们前面了。”柴芬有点得意地说。
我假装信了柴芬:“是吗?你说的那些女人都在哪儿呢?”转头去看,其实我是想看钱平在哪儿。
柴芬示意休息的几个朝我们看的女人:“看见了?”
我淡然地笑:“你想多了,人家等的人可不是我。”
柴芬不服,又叽叽呱呱地说了起来,我假装听着,却没往心里去,眼睛寻找着钱平。
一曲完了,柴芬忽然问:“你有diàn huà吗?”
我以为柴芬要借用diàn huà,就顺手从裤袋里掏出shǒu jī给她。
柴芬迅速把一组号码输入,然后还给我:“我的号码,你随时可以给我打diàn huà。”
我答应着,暗笑:“我怎么会给你打diàn huà呢?”向钱平走去。
几天后,我跟钱平又来狂欢跳舞,柴芬也在。我礼节性地对她点点头,就一心一意地跟钱平跳了起来。
一曲终了,我们到了一边休息,这时钱平的shǒu jī响了,她接了后很不安:“我得回家了,老公说他不舒服。走吧,你也回家吧。”
柴芬一直孤独地坐在吧台边喝酒,我们经过她时她哀怨地看着我,我心有点不忍,就敷衍钱平:“我再呆一会儿,你先走吧。”
钱平来不及多想,就急匆匆走了。
我走向柴芬。
柴芬正把杯中的酒干了。
“你喝几杯了?”
柴芬有点醉,眼神痴迷地看着我,自顾自地说下去:“这几天shǒu jī一响我就心跳,以为是你。结果总也不是。我天天来这里报道,盼着能见到你,结果你总没到。也许是老天可怜我吧,今天你总算来了。”说着眼圈竟然红了。
我有点感动,正好舞曲响起来,就伸手给柴芬:“我们共舞一曲吧。”
柴芬立即抓住我的手,我们相视着走进舞池。
这是一首七分多钟的曲子,音乐缠绵,灯光昏暗。很适合跳身子零距离接触的舞。
我们跳了一小会儿,柴芬就把双手圈在我的脖子上,我也只能搂着她的腰了,不知不觉间我们面贴面,胸贴着胸。当舞曲进行到一半时,我忽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原来柴芬把手伸进我裤子的前开门里。我在心底大喊:“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大胆呀?”同时感到被她拽着向舞厅旁边的暗室走去……
就这样柴芬成了我的第五个qíng rén。
正当我享受着齐人之福偷着乐之际,钱平发现了我跟柴芬的关系,她痛苦不已大哭不止。
钱平伤心我也不舒服,就发誓再也不去狂欢yu乐城。柴芬倒是来过几次diàn huà约我,我都以忙为借口推了。
几个月后,钱平老公破产一病不起,她床前床后伺候,再也没心情出来跟我鬼混了,我们的关系到此终结。
人生难得花间醉,月缺西风折柳枝。
别有深情偷滴泪,一朝离别入长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