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哥哥,这次国庆节你回家来吗?”
司歌手指无聊地缠绕着diàn huà线,心里却是紧张地期待着那头的dá àn。
“嗯,你猜?”
这是什么破回答?
“我猜什么,就是什么吗?”
“也许哦?”
“情哥哥,你是不是在外面学坏了?怎么说话这样油腔滑调的。”
经司歌这么一说,徐啸行才觉得自己怎么不像是跟自己的mèi mèi聊天,而像是个**老手在逗弄女朋友。
不是已经反思过自己和小歌儿的关系了吗,怎么越发没规矩了?
哎,自己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习惯了这样和司歌相处,想要改掉十多年的习惯真是要命。只要自己不再跟小歌儿有什么出格的事,这样相处应该是没什么毛病的。
“情哥哥?情哥哥?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断线了?生气了?情哥哥,你要是还在,就说声话啊,哪怕是邪里邪气的话也好啊。”
“停,停,怎么越说越乱了?”
司歌的俏皮话打断了徐啸行放空的大脑。
“这不是听不到你说话,人家有些奇怪吗?真是的,摆什么大人谱。哼!”
“喂,臭丫头,越发没大没小了啊!回去小心你的鼻子。嗯!”
“欧耶!情哥哥这次是会回来喽!”
“当然啦,要不然某只小塌鼻又要在心里偷偷抱怨我了,我可不想看到一个小怨妇。”
“哼,我才不会呢,顶多就是不搭理你几天。”
“你敢,试试,到时候遭殃的可就不是你的鼻子。”
“切,就知道威胁我,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diàn huà的两头都传来了笑声,的确,两人都受不了几天的冷战,就是一天都难受。要真是一顿揍和几天的冷空气摆在两rén miàn前选择,毫无意外的结果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念念不舍地挂上diàn huà,两人心里还久久回荡着甜蜜的愉悦。
“看看,看看,每次跟我们家妹子打完diàn huà,一向正经的徐某人,都会不自觉地挂上淫、荡的笑。”
“好好说话,在歌儿面前可不许乱开玩笑。”
亮子这次要和徐啸行一起回家,好久没见小胖团,甚是想念啊。
“哥,小妹儿就是不一样啊,能让铁树开花。”
雷子也贱贱地加入调侃的俱乐部,大伙儿都知道这时候徐啸行的心情是最舒畅的,带些颜色的笑话是可以满天飞的。但是,前提是不能萴èi mèi谜慈旧鲜浪椎某景!?/p>
徐啸行对他们的调皮样儿已经见怪不怪了,自己有时候面对司歌的厚脸皮和不自觉的调侃都是在这个大染缸里学来的。
今天是九月的最后一天,虽然大家表面都规规矩矩地、认真听着课,但是敏锐的司老师还是能从孩子们的眼睛里看出兴奋地火花。
看大家憋得这么辛苦,向来为学生着想的司老师决定不再上课,改为自习,将假期作业提前布置。这样,就算学生们再激动,也会认真赶进度,完成作业吧。毕竟,留给假期的作业还是越少越好。
“耶!”
教室里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司老师夸张性地堵住了耳朵。但是还是被欢快的气氛感染,跟着大家一同欢笑。
陈琴就觉得奇怪了,大家都已经安静好久,开始奋战,为假期能多玩一会儿做准备了。怎么旁边这人一直盯着自己看,还像个傻子似的自娱自乐。
“干什么呢,怎么不做作业?”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陈琴懒得搭理欧阳皓。相处久了,陈琴才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怎么就会觉得一个痞子会是充满风趣的翩翩少年呢?
“喂,装什么正经,你要是真的做到表里如一又怎么会知道我一直不做作业呢?嗯,跟哥说说有多迷恋我,哥不笑话你。”
陈琴被欧阳皓气得破了功,轻笑出声。
“别指望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