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6章 罪与罚(1/2)

    第六章罪与罚

    北海道是一座宜居的城市。尽管人口并不密集,但不妨碍这里成为rì běn最为繁华的商业地区之一,同时由于这里是rì běn最大的粮食产区,酿酒业也较为发达,尽管战时对酿酒产业多有限制,仍有不惜千金一掷的豪客流连于风月场上骄奢淫逸。

    曾湃早年混迹于洋泾浜赌场。对各种赌术和拆白党的勾当了如指掌。而今在北海道这种生意清冷的地方,自然如鱼得水。

    他翻起一把最大的至尊宝。乜斜双眼巡视周边几个输的两眼发直的赌客。其中有两个从一入场就表情怪异的家伙让他感到了一丝不安。

    他摊开牌面,伴随着众人一惊一乍的呼喊,大声吼叫着说自己要拉稀,推开身边荷官,一溜烟跑出赌场。

    两名神色怪异的赌客相互使了个眼色,紧紧尾随着曾湃离开赌场。

    穿过一个小巷,拐了两个弯,又穿过一个小巷,在一个黑漆漆的巷口,两名赌客站住了。

    这是个死巷子,巷子的尽头是一辆刚刚被烧毁的吉普车,吉普车上面站着一个瘦子

    表情刚毅,眼神冷酷,手里拿着两把巨蟒般的大弩。

    “咻!咻!”

    两只弩箭在空气中擦出欢快而凄厉的啸叫,洞穿了两名赌客的前胸。

    两名赌客看到曾湃轻轻的伏下身子,给他俩的嘴里分别塞进一根香烟,声音低沉的用俄语问道:“松本君和沈桑现在怎样?他们是否有成婚的打算?你们警视厅会给他们多大的红包?说说你是警视厅?宪兵队?还是陆军参谋总部?”

    一个赌客看着曾湃,吃力的微笑了一下:“大rì běn帝国jǐng chá部队,拒绝和傲慢的白俄猪!低级的支那狗对话!”

    另一个赌客微微抬起手想阻止他和曾湃说话,却被剧烈的疼痛困扰,只是发出了痛苦的“鞥”声,眼神愤怒的瞪着曾湃。

    “混蛋!大和民族会踏平中国的全部土地,让所有的支那猪化为齑粉!”

    “嗦嘎!”曾湃不愠不怒的看着脚下化装成赌客的警员,微微一笑,突然面露杀机,一脚跺下,

    “巴嘎!去和已经在中国嗝儿屁的rì běn将军把酒言欢吧!”

    一脚踩下,后者的脑袋本能的扭了一下试图躲避,不了这一脚竟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中途变轨,直接踩在鼻梁上,伴随着一声渗人的“咔嚓”,他的鼻梁骨、下鼻甲、额骨甚至颧骨全部碎裂,他只觉得鼻腔似乎被猛然灌进来一大桶陈年老醋,伴随着酸腥的味道和重如山岳的剧痛,下颚骨也随之脱落开来,像一个若有若无的零件一样耷拉着。

    他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躯体,除了头颅还有些感觉外,脖子以下的躯干和四肢仿佛都和自己无关,又仿佛觉得,浑身上下,头部一无所知,唯有躯干和四肢还似乎存在一样。

    然而,在彻底昏厥前的数秒钟内,他还是做出了预案中的制定措施,捏响了手中的弹性警笛。

    这个警笛只要感受到轻微的压力,就会处于待启动状态,压力一旦消失,就会发出刺耳的报警声,比之于消防车的喇叭尖叫也不甘示弱。

    警员在昏厥前及时松开了弹性警笛。

    “呜啦——呜啦——”的叫声划破夜空,传向周边的几个街道。

    曾湃一惊,迅速检查了一下随身wǔ qì和鞋带,箭也似的飞身爬上一座低矮的民居,在瓦楞上轻步疾奔而去。

    rì běn民居普遍低矮,为了适应潮湿多雨的气候,大多数民居都是砖瓦结构,而且含有两层以上的建筑,因为rì běn法律规定,普通民居建筑如无恰当理由,不得高于周围建筑的平均高度。

    曾湃就在这样的民居房顶急速飞驰着。在上海时经常厮杀奔逃的一幕幕在他心头再度浮现。

    他知道现在的情形,除非yǐn xíng,很快就会被发现,低矮的房屋让他奔逃时不会那么惊险,但同时也让他更容易被jǐng chá们发现。

    还不到十分钟,已经有jǐng chá看到了他的踪迹,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