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怎么会呢,萍儿,”他低下头来温柔的看着她说,“缘分自有天定,老天他可没有下场大雨阻止你去见他啊,萍儿。”
“可是我知道,哥哥还是生气了,”她说,“生气萍儿依然如此惦记那个叫澈月的男人。”
“那萍儿以后就当没见过他好了,哥哥,其实,萍儿只是有一些于心不忍而已,哥哥,眼看着他身染绝症。”
“凡事自有定数,萍儿,”他说,“尽可放心,萍儿,你救不了他。”
“那哥哥呢?”她问,“难道哥哥也?”
“他是水盈坊主的弟子,萍儿,连水盈坊主都救不了他,更何况我这个手下败将。”
“哥哥,”浮萍嘤的一声不服气的惊叫,“胜负未分,哥哥,你怎么知道自己一定输了?”
“马上就会知道了,萍儿,今天你在去烟雨楼的路上,难道没有听见大理城里的百姓都在议论什么?”
“听见了,哥哥,”浮萍蓦然之间垂下头来黯然的说,“城中的百姓都在议论,在华严寺前求子,不如上桃花坊里求药,水盈坊主她,如今已经变成这大理城里的送子娘娘了,哥哥。”
“很伤心吗?萍儿,哥哥曾经也是这样被人隔着山门追捧崇拜过的。”
“那不怪你,哥哥,哥哥是个男人,但是水盈她,毕竟是个女人。”
“所以我明天想去会会她,萍儿,”洛水突然之间收敛起脸颊上的温柔深深的蹙起眉头,“我倒要看看,这个坊主她,究竟是怎么为大理城里的百姓祈福送子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