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随成的背,“是我的错,小遇啊,这就是我的报应啊”
diàn huà那边的随遇听到随父亲口承认那个背后的黑手也是随家的人的时候,忽然就想起了那栋距离随家不远处的地址,原来并不是随家人被买通了,而是那个背后黑手就是随家的人。
这样的话,事情应该就更加复杂了,不知道自由集团里面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里,有没有那个人埋下的暗线,更不知道这个自由集团里,有二心的到底有多少人。
“老随,不都是你的错,你也是因为”崔玉在一边握着随成。两双有些苍老的手互相分享着彼此的温度。
“小遇,你尽力就好。无论自由集团如何,都不是你的错。父亲是个懦夫,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其他的就靠你了。”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遇,你就别问了,你父亲他,也是有苦衷的。”崔玉看随成将diàn huà放在了桌子上,就拿起来对随遇说道。
“母亲,我已经成年很久了,现在也可以独当一面,我想要知道这一切。”随遇不希望自己作为一个不知道内情的人一直被蒙在鼓里,他隐约觉得这个背后的事情,是和自己的母亲有关系的,是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有关系的。
是的,随遇的亲生母亲并不是崔玉,而崔玉是在随遇三岁的那年才嫁给随遇的,随遇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只有一张母亲的zhào piàn,被他锁在了一个小匣子里。
可能因为崔玉一生没有孩子,一直把随遇当做亲生孩子看待,这让随遇对于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母亲并没有太深的眷恋,可是,他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是因为原因离开了随家。
“小遇,等到你该知道的时候,你父亲自然会告诉你的。如果你遇到了那个人,放他一条生路吧。”崔玉的声音也显得沧桑而疲惫。
“我会置之死地而后生,让父亲不要太担心了。”随遇知道自己无论再怎么追问都不会有结果了,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diàn huà。
所有的事情像潮水一般涌现在随遇的脑海中,随遇现在特别想听听沈安然的声音,不过也知道她现在在大山里面xìn hào不好,更何况,随遇不舍得让沈安然为自己担心。
打开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子,看起来和随遇差不多的年纪,虽然留着黑色的头发,不过碧绿的眼眸以及高挺的鼻梁都昭示着他外国人的血统。
“hello,遇。”屏幕上的男子对着随遇眨眨眼,“你终于想起我了。”
“艾派克,你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随遇无视了眼前男子的神情,开门见山道。
“哦,遇,你真是直接,不是说中国人都是内敛含蓄的吗?”男子捂着心口,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也许我是个例外。”随遇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体质的问题,所以总是能够在自己身边吸引各种奇奇怪怪的戏精,也只有周昊能够正常一点,不过也只是一点点,他只要一遇到李雷就随遇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想那些没有用的,远处正在给李雷做晚餐的周昊打了一个喷嚏。
“好久没有见过你这样皱着没有的样子了,看来这次你是遇上了棘手的对手了啊。”艾派克还是一副悠然的样子,
“我遇到了什么,恐怕不会有人比你更清楚吧。”随遇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状似一脸无害的单纯的男人,初次见面都恐怕会以为他是一个阳光干净的大学生,不过,这个人的内里,可真的是黑透了啊。
“喂,遇,你那是什么表情。”艾派克看到随遇面上那非常有深意的表情,总觉得自己似乎受到了嘲讽。
“就是觉得没你这个样子拿出去,估计不会有人相信你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艾派克公司的老板吧。”
“长成这个样子你以为我愿意的吗?”艾派克对着随遇叫道,虽然他并不是太喜欢自己这种有一丢丢小白脸儿的长相,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这种长相很容易让对手轻敌,往往能够让自己不费太多力气就取得胜利。
“我需要一大笔流动资金和几个新的项目机会。”随遇看了看表,自己很着急去和沈安然会和,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和艾派克斗嘴上。
“好歹我们也算是朋友了,难道你都不和我叙叙旧的吗?”艾派克看随遇马上要变脸了,赶紧继续说道,“我知道了,不就是被撤资了吗?你家那个自由集团,你也真是愿意接着,再大的公司,全是蛀虫,早晚要被吃垮了。”
“他正好给了我一个机会。”
“你还是那么下手那么狠。我还以为你只是在虚拟商战中那样,没想到在现实里,你也是”艾派克想起来自己曾经和随遇在模拟的商战中交手的情状,不由得为那个背后的人捏把汗。
“虚拟商战难道不就是在考验现实吗?”随遇的语气难得有了一丝波动,听得对面的艾派克都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