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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皇宫本xiǎo jiě来了(2/2)

说。

    “知道了爹爹,放心吧,我一进宫就会去找慕翎泽,到时候让他给你们报平安,我走啦!”我摇了摇手,放下了车帘,让车夫驾车,不愿在多看一眼老侯爷,再多看一眼的话,不只是我要流泪,估计老侯爷也会跟着流泪吧!

    去皇宫要小半天的时间,这路上看了风景也和锦年聊天,还是不是逗逗白吁问他和锦年的事情,吃着老侯爷给我们准备的干粮,很快这小半天就过去了。

    “xiǎo jiě,我们已经到宫门口了,下车吧!”锦年把我的衣领整理了一下,我点头,我们就下车了。

    下车的第一眼,我就被震惊了,幽幽深宫,却雄昂屹立在那里,终于知道为什么说就算是阴谋算计也要看看皇宫佳苑。

    “请问是罗侯府嫡女罗浅萌吗?”一个公公不快不慢的走过来问我,声音很尖,让人很不习惯。

    “公公好,正是小女罗浅萌,请公公带路吧。”我弓腰,做了个请的姿势,公公也回应我“请”,我便跟在后面。,锦年和白吁跟在我的后面。

    走进宫门一段路之后,才知道原来里面比外面更是华丽,一草一木都是精心培养,每朵花都倾国倾城,拥有着绿叶的衬托,显得每一朵花都更加艳丽,一排一排的宫女向前走着,手里都端着从御膳房刚做好的菜式,看着就会让人垂涎欲滴,金的酒壶和酒杯,一副副整齐碗筷和红红的桌布都会让人更加想要早点参加这次宴会。

    “这便是这次宴会举办的地方御花园,这季节花儿开得最是艳丽,皇上就选了这里,姑娘就请在御花园旁边的客房休息吧,等宴会准备好之后会有专人来叫姑娘的。”公公微微行礼,便走了我,锦年,白吁走进了为我们准备的客房里。

    轻轻的推开门,这间客房和家里的前厅很是相像,古古香的桌子和椅子,白玉花瓶,绿的流苏帘子,撩开帘子里面是一张床。

    锦年把包裹放在床尾处,刚好留出够我休息的位置,便出去接水为我泡茶,白吁则出去熟悉一下这皇宫,我在屋里转了几圈,便背对着帘子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会儿。

    没过多久,门开了,我以为是锦年接水回来了,也就没理会,只听那脚步声在这屋里转着走了几圈,向着床这边走去,“哗啦啦”帘子发出了声音,我以为锦年要喊我起来,我就说了声“锦年,茶泡好了就放在桌子上就好了,我有点累,休息会起来再喝。”可是半天却没有人回复我,我觉得奇怪,便转过身去,但没想到转过去就看见理我很近的一张脸,吓了我一大跳。

    “啊”我把被子蒙在我的脸上,真的是吓死我了,怎么忽然一张脸啊,绝对不可能是锦年,那会是谁呢?

    好奇心慢慢的我,忍不住拉开蒙在头上的被子,想看看到底是谁。

    拉开被子,却对上了一双极其黑,但是却感觉里面住了星星的黑眸,好美的眼睛,不经看呆。

    “你看够了吗?”眼前的黑眸说了话,不对,准确的应该说是眼前的男人说了话。

    那男人,有着标准的瓜子脸,黑黑的眉毛,但却细长细长的,就像江山上那不可缺少的溪流,厚厚的嘴唇又为他又多了份感性。

    “喂,罗浅萌,你够了。”男子的眼里忽然有了怒气,我突然反应过来,我一直盯着他看,不禁害羞,低下了头,但是有忽然觉得不对,这个男人忽然进了我的房间还知道我的名字,他是谁啊?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抬头看着这个男人,把所有问题都问了出来,但是有一丝尴尬和害羞让我说的有点磕巴。

    男子坐到一旁的圆凳上,转过身去,不看我,玩弄起白玉花瓶里的花。

    “我是慕侯府的世子慕翎泽,我爹让我一来就来找你,让我这几天看着你点别出什么事,我就进来了。”

    “你就是慕翎泽?那你帮我给我爹爹说一声我已经安全到了。”我一听他是慕翎泽我就激动了,因为我必须立刻让他告诉我爹爹我安全到达,不然爹爹还要一直担心着。

    “你难道不害怕我不是慕翎泽吗?就这么信任我让我给你爹爹传信?”慕翎泽转过来不解的看着我,显然觉得我很大意。

    “额看着你不像坏人,而且你要是不是慕翎泽我想防卫这么严的皇宫你也进不来吧。”

    “还算你有点脑子。”慕翎泽的不解消失了,吹了一声口哨,从窗外飞进一只白鸽,那只白鸽立在慕翎泽的肩上,他桌上拿起笔在纸上写到“罗浅萌已到达,罗伯父放心”,然后卷起来放在白鸽的信筒里,放飞了白鸽。

    “给你爹爹已经传信,你收拾收拾就出来吧,宴会马上开始,我就在你隔壁住,有事找我。”慕翎泽起身转身就往屋外走,直流给我一个背影。

    这个慕翎泽怎么这个样子,忽然跑到我屋里又忽然走了,长得好看了不起啊!不过真的长得挺好看的,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子。

    显然他不知道,慕翎泽走出去时的表情,一脸的兴奋,时隔十五年,终于见到了他那早就想见的人儿,不过这个人儿好像有点傻,又很单纯,可能随时遇到坏人,他得要跟紧点。

    一脸花痴样子的我被刚刚进来的锦年狠狠鄙视了一番,花痴的连连锦年进来都不知道,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xiǎo jiě,别花痴了,赶快整理一下服饰,该赴宴了。”锦年放下手里泡好的茶,过来拉还在床上的我。

    “谁,谁花痴了,我没花痴。”我心虚的说出来,脸又开始红了,走下了床,开始整理服饰,一定要漂漂亮亮的去赴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