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炉内的玉引(是一种珍贵的树木,在控制下可自燃。),通过旋转水晶钥匙来调控玉引的火候。再结合白匆近日的炼丹学识来观察炉上层药材凝结的成功变化。
当第一颗含香丸练好时,白匆激动地抱住面前的小药童。
“小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小药童拼命地挣脱出白匆的怀抱,仓皇而逃。
留下一脸懵逼的白匆,呆站在原地。这是在古代呀!你怎么不矜持点,虽然你是一时激动过头,那也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难不准对方想多了,认为自己对他一见钟情。白匆啊白匆!你的一世英名全毁在自己的手里。
本想解释一番的白匆发现小药童早已不知所踪,连他最称心的殿门槛上也没他的踪影。
白匆拽紧手中的含香丸,离开炼丹殿。
悦诗殿内,狐后正幸福的坐在梳妆台旁,微微地扬起小脸,她面前站着的狐帝白枫正执着眉笔,一只手轻轻捧着狐后的脸,专注地描眉。
“母妃,匆儿来看你了。”白匆兴致匆匆地疾步走进狐后白皙的寝宫。
白匆撞破了如此郎情妾意的场面,心里甚是尴尬。
“父君继续,玉洛姑姑呢!匆儿找玉洛姑姑讨些吃食。”白匆胡扯了一个借口,拔腿就走。
“匆儿留步,到母妃这,许久不见,母妃很是挂念。”
白匆停步,磨蹭地走了进去。
“母妃……”白匆发觉狐后的眉毛有些怪异,左蛾眉柳叶弯弯,衬得狐后越发楚楚动人,只是右边的眉尾偏离轨道。
“匆丫头这般匆匆到来,着实吓父君一跳。”
原来如此,定是自己突然到访使父君手抖画歪了。这小两口多年夫妻了,还这般羞涩。哎,怪不得那小药童如此惊吓举动了。
“来,皙儿,朕重给你描描蛾眉。”
“陛下,”浑然不知的狐后欲要拒绝。
“母妃,匆儿要看看父君如何给母妃描眉。”白匆赶紧打圆场。
半盏茶的功夫,狐帝一收手,得意洋洋道。“怎样,父君手艺尚可。”
“父君把母妃弄得如此出尘,技艺倒是不错,不过要练的宠辱不惊才对。”白匆打趣道。
狐帝了然白匆话中有所指,尴尬地一笑。
“母妃,匆儿今日练得含香丸,特来送与母妃。”白匆献宝似的摊开手,只见一颗粉紫的丹药,如珍珠般圆润。顷刻间,寝殿芳香四溢,清新淡雅。
“匆儿,这真是你所制。”狐后睁大眼睛,惊诧道。
“确是匆儿所制。”
“那匆儿是不是忘了父君的一份,一碗水要端平咯。”狐帝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
“父君每夜与母妃同寝,这颗含香丸父君也有受益,明则送与母妃,实则送与父君和母妃。”白匆轻摇脑袋,无奈道。这父君哪来的醋味呀!
“匆儿所言甚是,倒是父君该有君子之风。”狐帝欣慰极了,匆丫头真是贴心。
“匆儿把含香丸交于母妃,匆儿先行告退了。”当了这么久灯泡,该闪人了。
白匆把含香丸小心翼翼地放到狐后的手中,就离开悦诗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