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扭头寻找冷哼的来源,原来是白匆。
“姑娘是觉得我说得不在理。”大叔似乎并不生气,笑问。
主事紧盯白匆,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白匆回了一眼主事,神情高傲,她缓缓开口,“我倒不认识什么王丞相,我只知道这谜底呀_是‘蜜蜂。’”
“蜜蜂?”
“不然呢!”白匆冷哼道,话锋一转,反问道,“这位大叔说王丞相女婿是探花,可曾代代探花,您这是咒王丞相子子孙孙都不能当状元郎呢!哈哈哈。”
听了白匆的话,瞬间围观人群都倒戈到白匆一边。
原来此探花非彼探花,是蜜蜂采花更是恰当。
“主事,我说的可对?”白匆娇笑倩兮,一脸无暇地盯着主事猛瞧。
主事不自然地撇过脸,语气高傲冷冽,“你说得不假,却是谜底。”
“雪姐姐,你瞧瞧,我本事吧!”白匆顿时欢快极了,小美人!姐姐来了。
“等等,你说得再有理,这头筹并非是你的。”主事字字珠玑,像把把针尖刺在白匆心里。
“凭什么!既然他们都不知道,我说了,这头筹怎会不是我的,笑话,大家听听,听听,这分明是搞针对,嫉妒。”
白匆心里不安分地急躁起来,面上却越发冷静。
“这姑娘说得对,这花魁——确是该是她的。”
看着大家都帮她说话,白匆欣慰地点了点头。
这叫什么?!旁观者清,瞧见没有!
“这有这规矩。”
主事冷声道。
“可我又没砸你场子。”
白匆笑道,双手一摊。
“你去看看那边的告示。”
白匆顺着主事修长洁净的手指看去,只见上面显赫地写着,指名者方可答题。
这也行!?
“现在还有机会,知晓者举手示意。”
主事高声喊道,顷刻间,人人高举双手,这岂不是天上掉馅饼,就看砸到谁了。
这群人也太善变了吧!方才明明还向着我,现在倒好,一群墙头草!!!
“雪姐姐,我看不下去了,我们走。”白匆心头仿佛被用冷水无情地浇了一边,焉焉地拨开人群,“让让。”
主事看着白匆离去的背影,不由笑得格外舒畅,这丫头,跟他斗,嫩了些。
不知不觉四周不再吵闹,只有一轮圆月依旧那么明亮,雪花在空中飞转,带着凉意,沁人心脾。
这鬼地方的人不按常理出牌也就算了,连天气都十分地邪门。
“匆mèi mèi,你别与那群凡夫俗子一般置气。”白雪追上前来,香汗淋漓,这丫头,走得都快飞起了。
“雪姐姐,我并非生气,我只是对花魁有些好奇罢了。没事~”白匆轻扯嘴角,用眼神示意道,给白雪一剂安抚的目光。
白雪放慢脚步,停在白匆身边,笑着摇头道,“说实话,我也挺好奇人间的花魁的美貌,呵呵,不过回头想想,不就长得跟花一样美,难道还美得过我们?”
“咳咳……”莫昕头一遭听得如此不要脸的自夸。
“呆木头,你怎么了?”
“没,没,不过被口水噎住了下。”莫昕破天荒地解释道。
“哈哈,别解释,师兄。”
白匆冲莫昕做了个鬼脸,扭头向白雪告状道,“师兄被雪姐姐这番自恋的说辞吓到而已。”
哈哈……
“这可是你说得,我可没说。”莫昕轻描淡写地环顾四周。
“师兄没说,不代表没这么想啊!”白匆补了一句,掩面咯咯直笑。
“好呀,呆木头!”白雪上一刻还娇羞的脸瞬间绷紧神经。
“有魔气!小心。”
“咻”地一声,四面出现了数道黑影,像是影子般邪气。
可真是月黑风高shā rén夜!
接着凌厉的黑气化为数道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