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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八十章(1/2)

    这就是被上天选中的, 随机章节。  ……

    谢真扯着自己的篮球衫道:“热——热热死了!”

    沈泽抹了把头上的汗,拧了饮料**丢给谢真。

    谢真将饮料灌了一气,开口说:“沈泽,泽哥哥,听说你今天把三个混混揍了?”

    沈泽:“是啊, 揍了。他们动咱们学校的人。”

    谢真笑了起来, 道:“泽哥,他们是不是动了顾关山啊,你这么着急——”

    沈泽脸上都是汗,鼻梁高挺,长相阳刚帅气,犹如年轻的头狼,没说话,默认了。

    谢真揶揄他:“泽哥,你那天是和我怎么说的?”

    沈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道:“——可那姑娘是老子的人——谁动谁死,这道理你总明白吧?”

    谢真:“哦,说好的玩玩呢。”

    沈泽:“……”

    沈泽烦躁起来:“滚蛋,老子没空和你扯皮。”

    谢真遭受背叛地喊道:“你对我都撒谎, 咱们认识都这么多年了!沈泽你真的是烂人本烂, 你就实话实说不行吗?”

    沈泽一句话都不回答……

    沈泽拿起篮球, 又看到谢真探究揶揄的眼神,将球扔了。

    沈泽尴尬得不行, 斥道:“——谢真, 起来!”

    谢真控诉地看着他:“你真差劲, 泽哥,顾关山那种妹子,你都想玩玩拉倒,你还是人吗?”

    沈泽斥道:“差劲个屁,我们这圈子不都是这样的?玩玩有什么错?”

    谢真怀疑地看着他,沈泽冷漠道:“别管太宽,和你没关系。”

    ……

    别管太宽,沈泽几乎想掐一把谢真,让他别问了。真实的情况实在是说不出口——说出去也太丢脸了。

    实际上顾关山对沈泽的吸引力几乎致命,对沈泽,那姑娘一笑就像花开,沈泽一看到她笑,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像个毛头小子,那女孩笑起来,当得起一句‘荒凉漠北中,无处不是江南。’

    动真心了。

    太丢脸了,沈泽想——怎么能说出去呢?说出去的话,泽哥面子往哪儿搁?

    ——瞒着好了,对外就说是玩玩……横竖就是句无伤大雅的话,沈泽想。

    ……

    沈泽板着脸道:“她还能有什么特别的?”

    “打球了。”沈泽咳嗽了一声,道:“谢真,把球捡过来?”

    谢真沉默了一下:“泽哥。”

    沈泽:“?”

    “——我一直不认同你们那种谈恋爱玩玩的想法。可能是因为你太人渣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谢真认真道:“我就是觉得,你早晚要跪在顾关山前头。”

    沈泽:“……”

    …………

    ……

    顾关山正在屋里写作业,她的shǒu jī突然一震,来了diàn huà。顾关山探头一看,发现是张阮。张阮是顾关山多年前在画室的小学妹,经常哭着找顾关山帮她画设计、画速写。

    顾关山回头看了看楼下,楼下空无一人,顾关山的父母都不在家,似是出去应酬了——也就是说,现在接diàn huà绝对安全。

    顾关山一按下接听键,对面就朝气蓬勃地大喊道:“顾——关——山学姐!猜猜我来找你做什么呀!”

    顾关山:“……”

    顾关山诚恳道:“没有数位板,电脑被没收,暂时不缺钱,不接稿不会水彩以前主催的约稿都推了,还有什么事吗?”

    张阮乐孜孜地道:“学姐,一个暑假过去了!老师布置了二十张设计四十张速写——”

    顾关山一听是讨债的,十分冷漠:“不干。”

    张阮痛哭出声:“……呜,我说也是……我会自、自己画完的……”

    然后小姑娘抹了眼泪,坚强地说:“不——不对。其实我不是因为这个来找你的来着!是这样的,学姐,凤凰奖今年设立了一个最佳创意màn huà奖!新奖项!如果获奖,那资源和推广肯定够多!我觉得学姐你画画超好看,又喜欢画故事,特别适合,截稿日期是今年12月25号……”

    小姑娘喊道:“虽然现在国内màn huà待遇不好,但有凤凰奖获奖经历加成的话,以后工作室也好找——而且第一届奖项知名度不高,竞争也不激烈……”

    顾关山沉默了一下,似乎做了个斗争,轻声道:“……对不起,阮阮。我没有时间。”

    张阮在那头奇怪地说:“这……可是凤凰奖啊?超厉害的……学姐你画画这么好看,真的不打算试试吗……”

    顾关山声音艰涩,难过地说:“我……真的没有时间,对不起。”

    张阮一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变得极其手足无措。

    “学……学姐。”张阮小声道:“……这样也好。”

    顾关山勉强地笑了笑道:“我明白。”

    “我特别想你。”张阮在那头艰难地说道,“画室的老师,还有我们,都特别想你。”

    ……

    顾关山挂了diàn huà后,没什么表情地伸手摸了摸书包,摸自己的素描本——没摸到。然后她想起来自己下午时把画本塞给了沈泽,顾关山顿了顿,重重地叹了口气。

    顾关山拧开床头的台灯,趴在桌上,拽出一本线格笔记本,按了按自动铅,自动铅抵上纸张,划了两道线,却怎么都画不出东西来——顾关山烦躁地一用力,铅芯砰地崩断了。

    顾关山对着本子发了会儿呆,继而绝望地将自动铅啪地掷出老远,犹如发泄——自动铅啪地掉在地上,金属笔头都弯了进去。

    顾关山难受地不住吸气,眼里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