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长的讲道。
傅邵谦只是点头答应了一下,因为宋晚颜的事情,傅邵谦已经和傅母持续冷战了好久。
洗完手出来的时候,饭桌上突然多了一个人。
没错,这个人是安心。
“妈,你不是说今天是爸的生日吗?怎么还邀请外人啊?”
傅邵谦现在对安心完全没兴趣,她整天缠着他这让他反而想避开她。
“不得无理啊,安心是我请来的。况且,说不定她很快就不是外人了呢。”
说话间傅母去握安心的手,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一笑而过。
“算了,这个饭我不吃了。我去陵园给我爸扫墓吧。”
傅邵谦刚拿起筷子连忙又放下,径直走出了大厅。
来到院子里,老管家追了出来,把香蜡纸竹和一束花递给傅邵谦。
“谢谢。”
傅邵谦简明扼要,接过东西就开车走了。
到了陵园,傅邵谦走了半个小时才找到自己父亲的墓碑,这时间也快黑了,硕大的陵园就只有傅邵谦和几个打扫卫生的,不免有点阴深恐怖。
傅邵谦没想那么多,他心里就是闷得慌,想找死去的父亲诉说心里的苦楚。
“爸,儿子来看你了。”
傅邵谦扑通一声跪在水泥地上,一阵清脆的骨头碰撞声传遍傅邵谦的身体里。
“知道吗?宋晚颜和我结婚了。就是你老相好的女儿。”
傅邵谦有些颓废,一把扯下领带和衬衣的niǔ kòu。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我妈就是活生生拆散的那个人?我知道,我妈是为了保住我。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命。”
傅邵谦放下平日高高在上的总裁架子,瘫软在墓碑旁边低声的啜泣。
“或许吧,我和宋晚颜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注定我和她有缘无份。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甘心。晚颜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她对我真的很重要。没有她的日子的,我过得一点也不好。”
傅邵谦把憋在肚子里的话一五一十的对着墓碑诉说,他把父亲当成了唯一的倾诉对象。
“爸,你说我该怎么办?上次,我找到晚颜。眼睁睁的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傅邵谦哭声断断续续,打扫卫生的人偶尔听到又不见人影,吓得连忙放下扫把一骨碌就跑了。
“不行。爸,我不想放弃宋晚颜。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我就立刻去把她带回来。”
傅邵谦突然有了勇气,一瞬间就爬了起来,临走的时候领带也忘记拿了,就急匆匆的开着车离开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安心还在客厅里和傅母有说有笑,傅邵谦连招呼都没打,就准备起身上楼了。
“邵谦,你回来了?”
傅母明知故问,其实就是想找个搭讪的理由。
“你看不见我吗?”
傅邵谦并没停下来,自顾自的继续上楼,傅母面子上有些罩不住,用力的拍了一下茶几。
“这就是你对待你母亲的态度吗?这回来了也不知道打个招呼说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