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府。>
叶谦换过衣服和英倾交代了一点事情才到简云深的院子去,他到的时候叶景烟正坐在床边给简云深换额头上用来降温的毛巾,茹依应该是去给简云深煎药去了。>
叶谦走到叶景烟身边,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怎么样了?”>
“还没退烧,好像还越少越厉害。”叶景烟有些担心简云深,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叶谦伸手拍了拍叶景烟的背,安慰道:“别担心,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我来照顾她。”>
叶景烟抬头用疑惑的眼神望向叶谦,叶谦勾唇,“听话,回去吧。”>
叶景烟只好点点头起身离开了房间。>
叶谦在简云深的床沿坐下,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脸,简云深,你不是告诉我你没有心吗?他差点就相信了,要不是今日她的所作所为他还当真相信了她没有心,呵,真是可笑啊。>
“娘,娘,不要丢下云深,娘”>
简云深嘴里含糊地讲些什么,全全飘进了叶谦的耳朵,鬼使神差地叶谦缓缓伸出手握住了简云深的手,灼热的温度却把叶谦吓得一颤,这么烫。“来人!”>
“王爷。”>
“传太医。”>
“是!”>
叶谦将简云深额头上的毛巾摘下,在旁边的水盆里漂洗拧干重新搭在她额上。>
简云深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嘴里一直唤着江瑾萱的名字,她做了一个极不愉快的梦。她梦见江瑾萱在她面前越走越远,不管她怎么叫她江瑾萱都没有回头,她在梦里哭得厮声裂肺,但是嗓子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哭不出声音,只是一直抽泣抽泣。她缓缓在地上坐下来,就在江瑾萱离开的方向出现了一抹身影,她以为是江瑾萱,充满期待地望着前方,那个身影俞渐俞近,他的脸从模糊慢慢变得清晰,叶谦!准确地来说是充满戾气的叶谦。>
“不,不要,不”>
“她怎么了?”叶谦见简云深紧闭着双眼,双手胡乱地挥舞着,刚刚给简云深把完脉的太医正在开药方。>
“王妃应该是做了什么噩梦,王爷您可以试探地握住王妃的手,等会儿就会停下来。”>
叶谦伸手轻轻地握住简云深的手,许是叶谦手那一丝冰冰凉凉的感觉简云深真的慢慢地停止了挣扎,因为她梦里的叶谦正对她温和地笑着。>
护国公府。>
“你说什么?景王妃在码头落水了?”>
“回国公,下属是今日从简将军随从口中得知的。”>
“她怎么会去码头?”>
“好像是景王爷带景王妃去的,还有装物资的轮船也被烧毁了。”>
江纪新双手握起了拳头,请进尽显,“你先退下吧。”>
“属下告退。”>
江瑾年从外面进来正好碰上出去的属下,“爹,怎么了?”>
“云深今日在码头落水了。”>
“什么?她怎么会到码头去?”>
“景王带她去的。”江纪新说着恶狠狠地砸了一下椅子,“去备车,老夫要去景王府一趟。”>
“是!孩儿这就去准备。”>
皇宫。>
“你说什么?装物资的轮船被烧毁了?”>
“回皇上,此事千真万确,当时太子殿下,景王爷和景王妃都在场。”>
“景王妃?她怎么会在码头去?”>
“臣听说是景王爷带着景王妃上了船,结果开船的时候景王妃跳海了,接着船就烧了起来。”>
“她刚跳海船就被烧?”叶潇龙眉头紧皱,“去景王府把景王和景王妃带来。”>
“是!臣这就去办。”>
景王府。>
茹依正在给简云深喂药,但是昏睡中的简云深似乎很抗拒喝药,倒进去的药都沿着嘴角流了出来,茹依急得泪眼婆娑,站在一旁的叶谦接过茹依手里的药碗,“让开!”>
叶谦坐在床沿,将简云深从床上扶起,让她可以靠在自己的怀里,右手穿过她的肩膀将她的嘴巴微微打开,很轻松地就把药给她喂了进去。>
“王爷!护国公和云麾将军求见!”>
叶谦将空药碗递回给茹依,将简云深缓缓放回床上,站起对刚刚进来通报的丫鬟道:“请他们到正厅去。”>
“是!”>
叶谦回头对着茹依道:“有什么情况立马来向本王报告。”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是!”>
叶谦到正厅的时候江纪新和江瑾年已经坐在了正厅里,“不知国公和云麾将军今日突然到访,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江纪新冷哼,“景王爷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老夫今日来想问王爷一件事。”>
叶谦微微勾唇,“国公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