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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借太子灵怪飞天(2/2)

,在肩上驮小孩一样,驮着一个白发萧然的干巴老翁来看热闹,迎接太子殿下,而且,这老翁双眼已经瞎了,虽是看不见,却在挥舞欢呼,放歌礼赞:“春雷惊起兮百万蛰,

    东风晕染兮四荒绿。

    君子来下,萋萋江之曲,

    凤鸣鹤啭,窈窕耄耋,熙熙里之闾!”

    太子扶苏秉性仁厚,好学博闻,对声律更是行家,暗叫:“好,这是楚声,响遏行云,唱得太好了”。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太子扶苏最爱纯孝,眼见得这一幕人间真情画面,双眼炯炯,已是泪水沾湿了眼眶,多情油然而生,自怜生在帝王之家,人伦之欢是很少的,因此格外怜惜民间的这种真情,即令停车,使左右侍卫招这两个人前来。

    诸位,这两个人是谁?一个是刘季,一个是他的“隔壁老王”,他画大价钱雇来的老者,这一来似乎是一点都不虐心感人了,对吧?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感动了太子,这就够了。再必须交代,这楚歌当时非常有名,应该和我们现在的东北小品地位一样一样的,况且刘季和他爹都是唱楚歌的翘楚高手,放这现在,那就是中国好声音评委啊,那效果,只有你懂的。

    他们来到太子的车輦前,大礼拜舞,扶苏道:“我行走海内,鲜见这样的孝道,你竟然驮小孩一样,用肩膀驮着耄耋老翁来欢迎我,我真是忠心感佩,来,赏钱一千。”扶苏身后的涓人喏一声,赶紧打赏。这一老一少跪谢,刘季将钱悉数付与老翁,且吩咐道:“葛翁,赏钱都给你,我们就一起跪谢太子殿下天恩吧。”盲翁听了,顿时双泪滑下脸颊,叩头如同捣蒜,道:“谢太子殿下体恤小老儿,谢刘季慷慨高义,小老儿今生无力,来生变猪狗报答两位。”扶苏见了又追问道:“看来我们四川郡百姓民风淳厚,你们父子两个也不要过于拘礼,拿了这些钱回去好好买些酒菜,吃点喝点,以后好生快乐生活去吧。”刘季回道:“太子殿下,这钱我一文都不要,全部都是给葛翁的。”扶苏一听,不对劲啊,惊问道:“嗯,听你这话,你们不是父子,或一家子?”刘季落落大方道:“不是,而且在下也不是寻常百姓。”扶苏闻之脸色骤冷,剑眉一颦,手中挚出剑鞘来,厉声问:“你敢来戏弄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地下的盲翁葛公一听,大叫:“太子且慢,你误会他了,他是当地的亭长刘季,我是当地的孤寡老儿,今天听说太子驾到,小老儿心生仰慕,只是我又老又瞎,便哭起命来,自恨来不了,这一辈子都无缘这此盛会了。小老儿突然想起来刘亭长素来爱民如子,托人说明我的意思,他便道是义不容辞,shàng mén就驮小老儿来了。后来······小老儿因太子来,得意忘形,哭叫不休,不想被太子殿下撞见了,事情就是这样,都怪我老汉,不关刘季的事儿。”扶苏一听,“喔”了一声,惊叹起来道:“原来是这样,那就更难得了,刘季,你乃是我大秦的命官,如此体贴民情,好啊,好啊。”刘季一听,这事儿已经差不多了,便上前一拜,哭泣道:“太子殿下恕罪,可实现在刘季不是亭长了,也不能为国出力了,刘季该死,”

    太子扶苏一听,不解道:“你才德兼备,正在壮年,为何不能为国家所用,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刘季一见机会来了,梳理思路,侃侃而谈道:“刘季本来是亭长干得好好的,但是,朝廷来的郎中令赵高大人一来,使人àn fǎng一件年代久远的无稽之谈,道是先朝东周,天降龙与妇人之上,妇人感而有孕,诞生一人,便是我刘季。本是坊间传说,全无实据,悉是地方小人野老中伤诽谤我刘季和家母的,赵大人却据此大兴问罪?定我一个我要造反的弥天大罪,刘季无辜,只得荒废公事,亡命不得归家,申诉无门。哪知道赵大人不问青红皂白,步步紧逼,反而将我娘子拘留,太子爷,这种流言哪能立足?我生之时,还是东周魏国,我朝还没建立?太子爷,你看我现在半老之人,泯然民间,多年累官才成为一介区区小吏,两鬓斑白,我如何嫌疑造反一说啊?”扶苏一听,沉吟片刻,道:“刘季,你说得有理,但有一点错了,休道申诉无门,既是公道,则自有其门,你起来,跟我回沛县去,我自有处断。”

    于是,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吕雉得出,众人额手相庆,萧何道:“只是夏侯婴的官司恐怕一时无着落,这是极其危殆的,得赶紧想办法才是。”刘季道:“这事儿急不得,如果强行现在提出来,只怕是适得其反,我内人的事儿也会殃及,出不来了。这样吧,容我想想,外加一份运气,我认为一定会有一个好的结果的。”大家很是乐观,因为,从放出吕雉的事儿来看,他们还是相信刘季有这份能力的。

    扶苏缓缓地来到密室之外,挥手屏退所有人,当然也包括赵高,独自一rén miàn对密室,整顿衣冠,肃然恭敬地发声道:“上仙,扶苏来也,你······”里面应对道:“太子殿下,我知道你来的目的,放心吧,若事情再无进展,我会很快恳请你收兵,折返京城,我也好请罪于皇帝陛下,绝无劳民伤财之后续,请你放心好了。”扶苏道:“国事为上,扶苏不敢有悯人自私,敢问上仙,我们的事儿定谳,还须要多少时日?”密室里那个声音“啧啧”迟疑,道:“这个事儿,我也难以处断,这样吧,今夜太子殿下就留在此处,我来引导你飞升,俯瞰之后,你自然心中有数,去留之选,太子殿下自己判断吧。”扶苏喏一声,又听得密室里那声音说:“我已经重伤了,不能跪迎太子,再一个就是务必在临近拂晓时分,我们才能飞天,所以只能委屈太子爷候着,实在是臣之罪也。”扶苏温言道:“上仙放心,这都不是事儿,只要有益于国事,扶苏干什么也没要紧,我恭候你就是了,上仙自便,休要执念。”密室里喏一声,再无声息。

    于是,涓人焚香、暖阁,太子扶苏在密室外读书,尽心恭候密室里的人届时登场,从入夜直到夤夜,扶苏不敢懈怠;从听深巷犬吠,再听得旷野荒鸡啼鸣,最后,他感到了窗外的晨风飒飒,心想应该离黎明不远了,但是,密室里还无动静,心中不免疑惑忧虑。正在焦躁之际,猛听得密室大门层层自开,煌煌的巨烛光中,一个身着一袭的白袍子臃肿人形,踽踽走了出来,他全身从头到脚被一个大布袋一样大氅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处眼洞,才可以窥见里面的一双炯炯双眸,好不叫人心灵震颤,就是扶苏见了这身装束,也难免忐忑,恭谨道:“上仙你出来了。”那人答道:“我们可以飞天了,我因内伤沉苛,如是打扮,没吓着殿下吧?”扶苏莞尔,摇首示意,并不介意。

    接着,扶苏疑虑了,他说飞天,可是自己有没有羽翼,如何能飞上万仞高天,或是飞上去了,又能怎么样?或一失足,那不就大头朝下,摔成肉饼了?正在迟疑,那怪人招呼他出了暖阁,来到院子正中央空旷之处,接着他看到了一幕超级的灵幻异景来。那个人伸出双手,然后双手掌心相对,凌空一拉一折,空间开始出现亮点,聚而成团,光球渐渐加大,他翻转揉捏,不大一会儿出现一艘天槎,也就是现在的飞天宇航飞船的模型。最后,怪人双手扯开,天槎定格于正常大小,辉光熠熠,照彻四周,这才恭敬的说:“请太子殿下移步登上天槎,我们现在可以飞天而去了。”说罢,亲自上前,天槎洞扉感应自开,便把住门回头恭请扶苏。

    扶苏莞尔,含笑移步上了天槎,那怪人驾驶天槎一跃而起,直上青冥,扶苏看得月落乌啼,天风飂飂,从舷窗里俯瞰下去,只见得云端之下,屋宇山川,从大变小,从起初的小如小盒子变成了点,变成了线,最后变成飞旋的一锅粥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