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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浑水摸鱼与趁火打劫(1/2)

    迟九渊见到那刀锋眉的大汉的时候,就分外得意外,待看到那大汉猛地踹飞了紧锁的房门冲进去,半天没有出来的时候,他便知道有大事发生了。按理来说,不管是捕头的身份,还是秘卫的职司,此刻他都应该立即去往冷如焰的房间查看,但是……他没有。因为……他已经猜到房中的人是谁了。

    但凡参和到那些人中的臣子,俱是亡命之徒,要么一飞冲天,要么粉身碎骨。迟九渊虽然热衷权势,如今却已有更加稳妥的线路,什么能比得上当今圣上的圣眷呢?

    所以,他不想参和进去。饶有兴致地看着大堂处四面屏风里的春宫,在二楼一览无余。

    老者貌似是故意的,要么就是年老了,思虑不周,不然不会有如此大的lòu dòng。迟九渊摩挲着下巴,注视着乔珏的那话儿,不得不承认那男孩资本雄厚。反而对那女子白腻的肌肤,如水的柔情没有看在眼里。

    这样的女子天香阁里实在太多,不值得他过多关注。

    饮一杯上好的雨前龙井,透过后窗看到飞速赶来的羽林卫,将天香阁围了个水泄不通。没有太多的感慨和意外,只手把玩着手中的和田玉摆件,津津有味。

    摆件是一只嗷嗷叫的公鸡,跃首提足,欲攀高峰,凛凛然有一股睥睨众生的豪气,迟九渊很喜欢,带在身上已有很多年了,一直不离身,哪怕是洗澡睡觉,也要挂在脖子中。

    大厅中sāo luàn已显,有不知天高地厚自恃身份地欲要离去,自然无一例外地被挡了下来。聪明人和位置站得更高的,反而逐渐安静下来,鸣着眉思考着什么,有人露出愁容,更多的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只不过,嘴上什么也不说。他们都明白。祸从口出。

    男孩食髓知味,已经是第三次了,女子更加不堪,早就如滩温软的杏泥,三丈之内,靡靡之味浓郁不散,莫轻寒身边的穿着华丽异常的衣服锦带,胸配玉锁头的另一个男孩,正眼睛光光地盯着屏风看着,似要凭借犀利的目光将半透的屏风彻底穿透,将里面的盛景看个完全。

    莫轻寒没有管他。少年想要干什么,他不会管,他只需要负责他的安全就是,其余的,他没有心思关心。

    老者笑眯眯地看着屏风外的少年,笑着说道:

    “想进去看看?”

    少年立马连连点头,满眼期冀。

    老者却失笑地摆了摆满是皱纹成了老树皮的手掌,道:

    “扰人好事,不共戴天,他会杀了你的。”

    “不会。”少年很肯定地说道,“有莫叔叔在,没人能杀我。”

    “哦?”老者瞥了一眼静静坐在少年身边的书生模样打扮的男子,点了点头,“确实。接近八品了,里面那个小男孩确实没有一点机会。那么……你要进去看吗?”

    “不!”少年斩钉截铁地道,“不去。我又不是没干过那件事,比那女子漂亮十倍的我也干过,只不过……我发现……在这半透不透的屏风外看着里面的人敦伦,别有一番风味。”

    “老夫听说草原景色壮美,曾有出使北国的机会,却没有争取。你道是为了什么?”

    “怕草原蛮子割了你的脑袋?”

    “哈哈。”老者笑得很畅快,摆了摆手,否定道,“不是,是我怕真正的草原不如我心中的草原,去了……徒惹遗憾与伤悲。我这都一大把年纪了,经受不住。”

    “唔……有些类似……”

    “是吧?异曲同工,殊途同归,这近乡情怯,甚至近乡情恨的感觉。很多人都有。”

    少年点点头,道:

    “你是个很不错的老头儿,我会央求我父王给个谋个更好的官位的。”

    “不用了……”

    “为何不用?你不想升官?”

    “不,没有官员不想升官,老夫只是……升无可升了啊!”

    说到这儿,莫轻寒稍显冷冽的声音微微响起在了少年的耳畔。

    “欧阳大人是参政加太子太保衔,荣位已极。”

    “你是欧阳明?”少年惊讶极了,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你是一封奏折逼得王老太傅辞官闲居,从而一举登上参政位的欧阳明?”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老者却不以为仵,反而满是骄傲地点了点头,道:

    “正是老夫!”

    “真是……失礼。”少年连忙站起来,给老者恭恭敬敬行礼,也有向刚刚失言失态道歉的意味。

    传说此老者瑕疵必报,就是因为王老太傅曾当面羞辱过他,便处心积虑谋划多年,终于扳倒了王老太傅。

    他可不愿得罪欧阳明,不然他的父王知道了,能将他活活打死。反正他儿子多,不心疼。

    武铖到今天还有些颤颤巍巍的,父王却早已熄了寻凶的心思,还递话给京兆府,让他们也不要费心了,真是让他心寒。

    今日便是见了七哥武铖吃力人事的事情。心中不太舒坦。故信马由缰,来到了天香阁。

    今晚的天香阁可真热闹啊!

    他看见了坐在二楼雅间的徐冲,撇了撇嘴,有些不屑,装腔拿调的他向来不喜欢,更兼那人心中黑透却又是附庸风雅,他连打声招呼都不愿。

    他是看见了五皇子进冷如焰的屋子的,老鸨笑得好似看见了她祖父祖母兼父母全都还阳一般欣喜,满眼都是可以比拟烛火的光亮,不由厌恶至极。

    不管再怎么粉饰,这座楼子的铜臭依旧遮掩不住。他是最最讨厌这等人的了,商人,至贱也!经营楼子的商人,贱中之贱!

    而此刻,那贱中之贱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