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天带领众马仔将我和林北困住,拳头如雨点般袭来。此时,镇天正挥舞着拳头,誓言要将我的门牙打掉。正在这危急时刻,一声怒喝将镇天阻住。
循声望去,门外走进来一位长须老者,长者身后,芷儿颔首而立,甚是肃穆,只见那老者――
一袭白袍仙风道骨,
两袖清风腾云驾雾,
眉如柳枝仙翁态,
貌比太上老君颜。
没等老者进门来,众人无论坐着的,站着的,磨拳的,擦掌的,都齐刷刷立正,整理衣袍发髻,面向老者深鞠一躬,齐声说道,“恭迎师父回谷,祝师父身体康健!”
话说众人都向老者作揖,我被一把撂在地上,软趴趴地抬起头来,硬挣着肿得只有一条缝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位老者。想必这就是千机先生,果然仪态非凡。
众人让出堂中道路,迎得千机子坐上梨花大椅,再次列队参拜。
“来人,将那二人扶起来坐在堂中。”
千机先生看见众人只顾参拜,把我们两滩烂泥晾在一边,遂吩咐道。
“镇天,我出游拜访挚友,命你好生照顾众师弟,如今此种局面,你作何解释!”千机子威而不怒。
“弟子知罪,师父跋山涉水,舟车劳顿,弟子却没有带师弟们去迎接师父归来,请师父责罚!”镇天还想欲盖弥彰,给自己开脱。
“为师是问你,他二人为何被打成如此模样!”千机子刚才还正襟危坐,此时听到镇天打马虎眼,顿时拍起桌子,怒目圆瞪。
镇天顿时被吓得战战兢兢,“师父息怒,这两个师弟,毫无规矩,一来就大方厥词,说师父全无本事,只躲在穷乡僻壤,闭门造车。弟子一听,严加斥责,不成想此二人大逆不道,居然动起手来,不得已,我才跟几位同门出手zhì fú。奈何二人负隅顽抗,一片混战,没能控制住,二人才会如此。”别看镇天哆哆嗦嗦,竞忽忽悠悠说了一堆瞎话,恨得我跟林北牙痒痒。
“其他人,都如镇天所说吗?”
千机子不信镇天所说,于是环视大厅之内,只见一个个埋头耷脑,不敢言语。
镇天向自己的马仔使眼色,众马仔齐声说道,“师父,镇天师兄说得没错,就是这两个新弟子大言不惭,说师父坏话,师兄带领我们教导他俩。”
“你们两个呢,有什么要说?”
我们一听,那叫一个气,“师父,师兄他是胡说八道,只他恃强凌弱,我们并没有非议师父。”
师父看两方各执一辞,细思片刻,说道,“你们来到谷中学习兵法谋略,日后多有上阵征战之用,按说有血气方刚之勇,并无过错。只是在我谷中学习,需知道我谷中规矩,平日需和睦相处,凡有争执需在操演之时运用所学相较高下。”
“镇天,你来谷中已三年,眼看将业毕出师,如不遵守规矩,恃强凌弱,休怪为师将你逐出师门!”
“还有你二人,不管何故,日后可在兵场之上为自己挣回面子,知否?”
听千机子云云数言,我也看出了他的行事作风,说话间不失威严,也不一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