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苦等了半个时辰仍旧毫无动静,天寒地冻,县兵个个都冻的手足僵硬,四肢乏力。
“报,报,启禀武县尉,陈兰贼子从正北门发起了进攻,我们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一员县兵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焦急的道。
武昌脸色巨变,怒视的看着雷薄,传令道:“把雷薄给我抓起来。”
雷薄根本还没有分清缘由,辩解道:“武大人,如今强敌来犯,你不要分不清好坏!”
城北喊杀声骤起,火光四冒,不用猜也知道城门已破。
武昌大声怒骂道:“儿郎们将雷薄一行全部处死,就算城破也要他们陪葬!”
说完率先拔出钢刀,向雷薄劈去,两部人马开始互相厮杀,临阵倒戈。
半刻之后,雷薄一行五十人全部损命,武昌斩下雷薄的头颅领着县兵向北门扑去。
待武昌领着县兵杀赴城北时,城门早已被贼兵抢占,只是困于人数限制,才没有进一步向城中扩张。
城脚下为首一员贼将正是陈兰,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武昌等人。
武昌怒火大作,随手将雷薄的头颅扔了过去,大声吼道:“狗贼,竟敢诓骗本官,这就是下场!”
陈兰细眼一看,心胸微凉,叹道:“雷薄兄弟,对不住了,我也是逼不得已!”
望着城头的两百贼兵,武昌厉声喝道:“儿郎们,将这群狗贼赶尽杀绝。”
虽然城门已丢,可武昌手中还有八百县兵,战胜这区区两百贼兵绰绰有余,说完扬起钢刀,向陈兰杀去!
就在两军杀的不可开交之时,厚丘城中突发变故,到处都是火光,并且喊杀声不断。
武昌眉目急转,探身回望,只见身后不知何时已经聚起了上千人,团团将自己等人包围住,为首一人手持方天画戟,正是吕布。
吕布扬起方天画戟,大声吼道:“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吕布身后的士卒齐声高吼道,声若奔雷。
武昌早已心生胆怯,根本无心恋战,手中的钢刀悄然滑落掉在地上,再也没有勇气去捡。
余下的县兵纷纷放下兵器,投诚纳降。
周大山领着士兵快步上前,将一干县兵并同武昌一起押了下去。
陈兰只身来到吕布身前,恭敬的回道:“末将陈兰叩见大当家!”
吕布点头赞许道:“处事不惊,实难可贵,我吕布言出必行,如今厚丘已下,六百山贼如数交给你,以后你便是厚丘县尉,待我攻下东海国,你便是东海太守,哈哈、哈哈哈!”
吕布大笑着扬长而去,留下一脸孤独无助的陈兰。
陈兰落寞的捧起雷薄的头颅,自言自语道:“兄弟,不是哥哥故意害你,实在是事不由己,吕布拿我的家小来要挟我,我实在是别无选择。”
正如陈兰所言,吕布的确拿家小来要挟陈兰,更许下了东海郡守这个天大的馅饼来引诱他,并且还明言,在陈兰、雷薄二人中只留一人,陈兰不似雷薄鲁莽,但却更怕死,所以不等吕布去找雷薄密谈,便张口答应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吕布和陈兰在演一出戏,只是雷薄被蒙在鼓里,死的稀里糊涂。
真正的调虎离山是吕布假意袭击西门,陈兰借机强攻北门,哪怕是没能攻下城门,吕布也会在顺势进入厚丘之后,一举拿下厚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