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路杀奔巴州,cd之西,到时和刘备会军城下。
一路西行,所经过的县衙城池基本上都望风而降,刘禅看着也是感慨,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便宜老子,名声实在不错还是这些人觉得大局一定,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过两日,兵马沿途几乎没有停歇,直接到了巴郡。
“巴郡太守严颜,蜀中名将,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精于弓法和刀法,有万夫不当之勇,他在前面据守城池,不竖降旗。”
坐在营帐中,刘禅听着斥候在禀告前面的情况。
张飞坐在主座,这一路上守军听了他张三爷的威风,哪个不是乖乖投降,心中一怒,指着一个军士就说道:“你,去告诉那个老匹夫,早早投降,我就饶了他满城百姓性命,如若不然,休怪我踏破城池,老幼不留!”
刘禅一边苦笑,这哪里是劝降,分明是逼人家和你死战到底啊。
“且慢,”刘禅叫住那个也是二愣子的军士,你要是真去这么说,能完整地走回来都得是祖上积德了,“三叔,那严颜乃是巴蜀名将,门生故吏遍布川中,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束手而降,我们和他终归是得真刀真枪地干过一场的。所以这劝降几乎无用。”
张飞眨了眨铜铃般的大眼:“就是,我说也没用。小的们,取爷爷的披挂来,打他丫的。”
“不不,”刘禅半句话没说完,差点急得跳起来:“三叔,别急。刚才城墙你也看了,进攻的话难度大不大。”
“当然大呀!那也得打呀,还能等城墙倒啊?我说阿斗啊,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你三叔没那么多弯弯肠子,反应不过来。”
“好,三叔,那我就直说了,”刘禅直了直身子,正色道:“严颜只要不傻,他深沟高垒,坚守不出。我军远来,粮食供给很不方便。如果一个月内打不下巴郡,我军肯定军心大乱;就算是打下来了,也只会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
所以,我们一定要让严颜出来和我们野战。”
“你不说他不傻吗?那他怎么还会出来?”
“三叔放心,侄儿自有妙计。”
“你看,你整的,是不是和孔明学的,说话说一半,一点不爽快!”
巴郡,严颜坐在厅堂之上,召集众将商议道:“刘备小儿攻打cd,我本就打算提兵支援,就怕有人从我这条路上走。果不其然,张飞这厮今天兵临城下,诸君有什么看法?”
下面两排文武班子,从武将中闪出一人,是武阳县人张翼张伯恭。张翼躬身行礼,说道:
“张飞在当阳长坂时,一声喝退曹操百万之众,所以不能力敌。彼军远道而来,一路上又都是山路,携带的军粮最多支撑不了一月。我们只要闭门不出,到时候可以不战而胜。
再加上张飞性子暴躁,对待士兵很苛刻,时间一久,他心中怒气难忍,肯定更加严厉,军心必乱,到时我们乘势攻击,一定能生擒张飞。”
“好,”严颜听完点了点头,“伯恭之言,深合我心。”
“来人呐!命令诸军都上城防守,没有我的将令,谁也不准出城。”
“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