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阳和刘春生走在前面,两人一看这个局面有些不解。
刘春生走上前看了看乔纳斯:“跟你走?为什么呀?我犯罪了吗?总得有一个理由啊。”
乔纳斯上下大量了朱重阳一番,然后笑着从自己的衣服内兜里拿出了三张黑白纸张泛黄zhào piàn,上面均标有一行文字,记载着zhào piàn上人的名字,乔纳斯拿着三张zhào piàn翻了一个轮回,然后再对照着zhào piàn,冷冷说道:“你是刘春生,你是朱重阳,很好。对了还有一位陆达。陆达在哪?谁是陆达?”
陆达和刘朱两人之间隔了一小段的人群,陆达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挺身想要往前去,被一旁的纯子赶紧的拉住陆达的衣角,衣角被因为用力的拉扯已经有深深的凹陷。
“陆达,你别过去,别过去。”纯子看到陆达想往前,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就是非常的准,她觉得陆达这次的离开,他们可能会将有很长时间不能够见面。
刘春生看乔纳斯没理自己很生气:“这位警官,您到底有什么事?”
乔纳斯说道:“有些小事,需要你们回去协助。”
刘春生不满地说:“我们千里迢迢坐了二十多天的船刚到上海,总得让我们先回家吧?您留下diàn huà,有什么事我们再和您联系。”
乔纳斯笑了笑:“刘先生,您可能没搞清楚状况,如果不先到巡捕房把事情说清楚,恐怕您回不了家了。”
刘春生喊道:“到底因为什么?你说不明白,我们不能跟你走!”
乔纳斯拿出一份文件,在两rén miàn前晃了一下。
“我怀疑你们当中有人从事暴力huó dòng,现在请你们回巡捕房协助调查。”
朱重阳绷着的神经一下就垮了,喊道:“什么?这怎么可能?”身体扭着不想让自己的身体靠着这冰冷的枪管,后面的警卫用手压住了躁动的朱重阳。
“对呀,你们有什么证据,不能随便抓人呀!”
乔纳斯理了理自己的帽檐,然后命令道:“到了巡捕房会给你们解释的。我再问一遍,陆达在哪?”
刘春生还想和乔纳斯理论,被朱重阳拦住。朱重阳担心刘春生发脾气,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不想让事情搞大。
朱重阳回答道:“走散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
乔纳斯傲慢地说:“如果陆达不见了,那么你们谁也走不了。”
被拦住的旅客开始抱怨。
“这是干什么呀?”
“真倒霉,我们还得再赶火车呢。”
“就是呀,谁是巡捕房要找的人,快出来,别耽误别人出港啊。”
陆达将纯子的行李递给了纯子,说道:“你先自己走,回头我去找你。”自己提着自己的行李然后从人缝当中尽力的往前挤出。
“让一让!让一让……”
陆达左手提着行李,右手努力的拨开着人群。
陆达就从人群中挤上前去,来到乔纳斯跟前说道:“我是陆达。”
乔纳斯将最后一张zhào piàn对比了一下,确认是陆达后,非常满意。
“三位先生请跟我走。”
几名巡捕上前,一边一个,把三人夹在当中,架着三人往外走。
“开闸放人了。”
乔纳斯一挥手喊道,然后满意地跟在了一行人的后面。
三个警卫就压着三人沿着“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