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收回欣赏书法的目光,笑呵呵的抱拳道:“异度先生言重了,是我不请自到,还望先生不要见怪。” “哈哈哈,我为您介绍下,这位是我兄长。”蒯越笑着介绍道。 刘泽拱手笑道:“原来是子柔先生,失敬失敬。” “公子客气了,请坐吧。”蒯良抬手道。 三人分宾主坐下,寒暄几句后蒯良先开口道:“刚才我看见公子似乎对着墙上的书房很感兴趣,看来您对书法很有造诣啊。” “造诣谈不上,只不过对这副字倒是有些兴趣。”刘泽摆摆手道。 蒯氏两兄弟顿时有点兴趣道:“愿闻其详。” “弘毅二字,道出士之真谛。《论语·泰伯》中‘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何为弘毅?” 刘泽稍作停顿道:“弘为宽广心胸,毅为坚定意志。非弘不能胜其重,非毅不能致其远。墙上这幅字初看一般,细看之下掩藏在字体表面之下的正是这股子精气神。” “哈哈哈,这幅字挂在这里数年时间,您还是第一个这么的,果然不一般,可为吾之知音。”蒯良拍手称赞道。 刘泽谦虚道:“子柔先生过奖了,不过是有感而发。俗话字如其人,您能写出这样的字,可见您是真正的士。” 刘泽的这个评价是相当高了,几乎是在夸赞蒯良是真正的君子。 蒯良开口道:“公子过奖了。” “今日冒昧shàng mén拜访,一是素来听闻蒯氏一门双杰荆襄闻名,作为晚辈理当来拜访拜访。其二是……” 着刘泽亲身弯腰下拜道:“还请两位先生救我。” 蒯良、蒯越对视一眼,伸手扶起刘泽道:“公子使不得,快快请起。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我蒯家能帮上的绝不推辞。” 刘泽起身道:“家祖素来与景升公有怨,此番我身在镇南将军府中,欲回荆州而不得,恳请先生搭救。” “公子多虑了,景升公下名士,谦谦君子,断然不会对您怎么样的。”蒯越开口劝解道。 刘泽自然不会直接刘表的坏话,只是威望道:“景升公不会,只派手下之人难免不会有人动手,想必襄阳之中很多人都在打我的主意。两位先生乃是当世智者,又都是温润君子。恳请在景升公面前美言几句,子没齿难忘。” “公子言重了,老夫虽然身为将军府长史,只不过这件事情我也做不了主。”蒯越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道。 刘泽知道要是不点实质性的东西,恐怕打动不了面前这两位。 “先生只需要帮我美言几句即可,至于成不成刘泽都承您这份情。况且以我之见,这对蒯家也有利。我回益州对荆州、对蒯家都是利大于弊。”刘泽开口道,如果能够给点好处换取蒯家的帮助他丝毫不介意。 蒯越眼神一亮,开口问道:“请公子明示。” 既然他不能施展胸中的才华抱负,那么能够取得最大的利益对蒯家来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