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立在眼前,突然横刀朝余汕胸口划了过来,余汕身子一闪,那人刺了个空,差点栽倒,站稳了脚跟,又朝余汕刺来。
“你真该死。”
只见寒光一闪,那人的手腕连同**就掉落在地。
好一会儿,那人还捂着自己的手臂,嚎叫了起来。
另两个男人见状,顿时都呆住了,其中一个嘴里怪叫着:“妈呀,我们就打劫一点钱财,你就砍了我兄弟的手腕?”
“你过来,我砍下你的脑袋。”
那两个男人哆嗦了一下,拔腿就要跑,余汕喊道:“等等,先不要急着走。”
余汕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那两人就迈不开了脚步,就此站住,那断了手腕的人痛得直哼哼,刚想跑开,听到余汕的话,也就乖乖地站住了。
“我要取你们的脑袋的话,就算你们跑多远,我也照取不误,不信,你们就试试。”
三人见偷鸡不成蚀把米,已然说不出话来了。
余汕从地上捡起那只断腕,一把拉过那断腕的男人,将那只断腕按上了他的手臂,那人痛叫了一声,就一动都不敢动了,另两人的脸在街灯下更是死灰。
余汕将他的手臂接上,然后鼓起魂力,用手掌捂住了断腕之处,一会儿,一股轻烟就在橘红色的街灯下冒出,许久,余汕就松开了手。
那人举着手臂,又惊又喜,还huó dòng了一下手腕,竟然就完好无损了,仿似在梦中,举着手朝他的同伙道:“兄弟,刚才你见到我的手腕被人砍下啦?”
“是啊!”
“现在又接上了?”
“是啊!”
“妈呀,我们这是遇到鬼了。”
那三个男人顿时拔腿就跑,余汕就任由着他们跑了,心想,现在,你们还敢出来打劫的话,就真的够胆的了。
余汕见张雨芬烂醉如泥,正想动用隐身遁形法送她回家,嘴唇刚动,张雨芬就说道:“余汕,我实在走不动了,这儿有一家旅馆,咱们就住一夜吧。”
张雨芬说着,竟然拉了余汕一把,余汕就被她拉到了旅馆门口,然后,张雨芬又呼呼地睡去。
“真的假的啊,这样就睡了?”心里想着,这样不好吧,今晚要是不回去,怎么跟彼此的爹娘交代,再说,自己的老婆们还在家等着呢。
但旅馆的老板娘见有客人到,大概是没什么生意,竟跑了过来帮余汕提皮箱,余汕说道:“不用了,我自个能行。”
来到柜台前,老板娘说道:“**。”
“我没有。”余汕正才想起,自从穿越到民国,他身上一直就没带着**。
“我有。”
张雨芬从自己身上的挎包里掏出了**递给老板娘,然后又趴在余汕的肩膀上,竟然打起了轻微的呼噜。
“原本是要两人的**做登记的,但年轻人嘛,我就破例一次吧。”老板娘自言自语着。
开了房间,进了房间,余汕就将两只皮箱放在一边,将张雨芬放在床上,见她一脸酡红,就到洗手间搓了条热毛巾为她擦脸,当余汕的手靠近她的脸时,张雨芬突然就捉住了他的手,喊道:“余汕,余汕,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我不是在这儿嘛,好好睡吧。”
“不,你一刻都不要离开我。”
突然,一阵shǒu jī声响起,余汕从她的挎包里掏出了shǒu jī,张雨芬一把就夺了过去,按通shǒu jī道:“妈,我在同学家呢,今晚就不回去了,明天一早我直接上班就行。”
张雨芬说完,又呼呼睡去。
“这什么状况啊,打完diàn huà就能直接睡过去,我还没给家里打diàn huà呢。”
张雨芬似乎听到了余汕说的话,就抢过余汕手里的shǒu jī,睁开眼睛,翻找了一下,就拨通了一个号码道:“妈,余汕今晚陪着我,你就好好帮余汕照顾一下他的六个老婆吧。”
话一出口,张雨芬就丢下shǒu jī,又是一阵鼾声响起。
“这什么跟什么嘛。”
余汕都急了,一把抓起张雨芬的肩膀,喊道:“张雨芬,你就不要跟我装死了,起来陪我说会话吧。”
余汕摇着她的肩膀,张雨芬的鼾声还是那么的轻盈,呼吸也很均衡,的确是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