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但似这位太子这般,躺在冰冷的巨石上,那也是很容易沾染寒气。
鱼朝恩已逐渐了解,这位太子殿下虽然乍一看好似是蛮好说话的样子,但实际上,位太子殿下却是一个相当我行我素的人。
还真猜中了,此时此刻的太子李适确定是有点不开心,前方局势渐稳,父皇却不想回京,鱼朝恩作乱犯上多年呢,必须这次趁机拿定他,他己经祸害我大唐朝政十余年。
“太子求见”鱼朝恩低着头,跪在地上说道。
“那太子此时来见朕,快点让他进来。”
魏天子示意鱼朝恩将太子请入殿内。
当看到太子的时候,天子本来想与这个儿子开开玩笑,但看到后者面沉似水,一定有什么心事,他皱皱眉,遂收起了玩笑之心。
“父皇,请令左右退避。”李适也没跟天子客套,开门见山地说道。
听闻此言,鱼朝恩便知这位太子殿下此番前来一定是要紧的事,不能让自己听,鱼朝恩不用天子示意,便令宫女以及他身后的小太监都退下去了。
而此时,太子这才将心事透露:“儿臣此来,是为了叛乱一事的,主请父皇回京,交由儿臣处理此地的事情。”
“哦。”
天子了然地点点头,他当然也想得到这件事的利害关系。
无论如何,鱼朝恩与太子之间,肯定要,但无论牺牲哪边,麻烦都不小。
不过,天子注意到了太子的目光,见后者目光并不迷茫,他遂饶有兴致地说道:“看来你并非是来请朕,而是除人吧。”
听闻此言,太子拱手说道:“儿臣以为,此次战乱,错不在将军士卒,亦不在父皇,而在于鱼朝恩……”
天子闻言眼睛微微一亮:把全部的过错推到鱼朝恩身上,这样不好吧,毕竟当年他拥立我的。
只不过……
看了几眼窗外,天子眼眸中闪过几丝顾虑。
原因很简单,倘若要鱼朝恩来背负此番战争的责任,那么,朝廷势必得解释一下,为何这鱼朝恩有如此强大的能力,竟能今我大唐的军政如此不堪,让朝堂风气小人当道。
这可是魏天子这些年来好不容易压下去、不愿意再为人所提起的忌讳。
因为鱼朝恩是他一手培植出来的人,他的弄权全是天子弄的,这不是打脸吗?
在足足思忖了好一会后。
天子长吐一口气,徐徐说道:“适儿,你已是监国太子了,不必事事都与朕商量……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见父皇脸上表情有些落寞,太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父皇,儿臣可不是跟你商量,只是想知会你一声……既然知会过了,那我就动手了。”
不出天子意料的是,在离开内殿的时候,太子忽然停下了脚步,回顾他父皇说道:“事实上,父皇曾经那些恶事,是你把鱼朝恩弄的权柄过大的,你杀错的人儿臣知道的并不少,但这并不影响在儿臣心中,父皇仍是一个好皇帝。”
说罢,太子转身离开了大殿。
安排回京事宜。
至于日后,待朝廷六部尚书逐渐适应的自已的套,就可以了,现在就是杀掉鱼朝恩。
“来人,布置守卫,给我拿下鱼朝恩,凡是鱼朝恩一系的官员tān wū超过一百万钱的没收银钱处死,十万到一百万的流三千里,十万以内的官降三级。”
踏踏踏,一路兵马身被铠甲向鱼朝恩的房间冲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