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准备妥当的王灵儿要上路前往延东城外公家了。但一出门,看到那阵势不禁吓了一跳。哎呀妈呀,这是去给外公祝寿呢,还是带兵打仗去呀。
五辆双轮马车,一辆四轮四马豪华马车,王东等四个随从,李席宽等四个王府供奉,一百多名便衣军士,三十多名身手不错的打手护院,再加上天龙,慕容飞两个侍从,还有大飞,这么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到哪都得引起一番轰动。
王灵儿不禁苦了脸。本来从舞阳到延东府顶多二十天就能到了,而离外公大寿还有一个月,在路上玩个十来天的绰绰有余。可是这回这么一大群人簇拥着,估计一路上只能是马车上待着、客栈里住着,好吃好睡地晃到延东了。
“爹您看能不能……少点人?就王东、王西他们四个加上我师傅还有天龙、慕容飞再加大飞就够了?”王灵儿试探地问送行的父亲。
王朝华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不行。我让那么多人送你去,就是怕你这丫头路上再给我捣出什么乱来。”
呃……敢情是怕我捣乱而不是担心我的安全啊!王灵儿撇了撇嘴无奈上路吧。
王灵儿、天龙、慕容飞还有大飞都上了那辆豪华的四轮马车,三人一狗在马车中却仍是显得极为宽敞。
王灵儿趴在马车上皱眉苦思,这一路难道真这么无聊地过去了吗?忽然心中一动,对正旁边的慕容飞道:“阿飞,我那些**罐你带了吗?”
慕容飞闻声拿过包袱道:“xiǎo jiě,都带着呢。”
王灵儿接过包袱拿出两个瓷**来阴阴笑了笑:“有办法了。”
天龙、慕容飞好奇道:“主子有什么办法了?”
“阿飞,一会你把这**里的东西找机会弄到外面那些人的饭菜里,特别是我师傅他们四人的酒菜更要多放些,知道了吗?”
慕容飞接过那瓷**,顿时明白王灵儿要做什么了,笑道:“知道了,一定完成xiǎo jiě的任务。”
刚出舞阳不远,午饭都是吃得干粮,到了晚上才找了一片空地扎营。因为这一行百多人,要在一起住客栈的话很难住下。所以他们索性便不入城,扎起营帐。自己又带了厨子和饭食,再打些野物,吃起来亦是别有一番风味。
慕容飞依王灵儿所言,带着那装着不知什么药的瓷**,装作去询问晚饭的菜类时,偷洒在了个那些军士、护院、随从和四名供奉的酒菜里。
满满一瓷**的药粉被慕容飞洒了个干干净净,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回马车,心里却是扑通扑通地急跳。
“怎么样?”王灵儿见慕容飞回来就上来问道。
慕容飞笑道:“都搞定了。”
王灵儿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好,天龙,收拾好银票和行李,咱们等他们都倒了就动身。嘿嘿……”她可知道出门在外没有银两是绝对不行的。在舞阳里可以靠着自己的势力上街不带钱,但到了省外,别人不知她的身份就未必会买她的帐了。
过了一会,算算时间差不多了,王灵儿便带上天龙、大飞和慕容飞跳下了马车。
一看果然睡倒一片,连四个供奉也不例外,到处鼾声大作呓语连连。
王灵儿笑了笑道:“我给他们吃的是百步倒,两个时辰后他们就会醒来。我们快走吧。”
慕容飞笑道:“这下xiǎo jiě可自由了。”
天龙接道:“雄鹰展翅飞蓝天了。”
“哈!”王灵儿拍了拍手指着已是灰蒙蒙的天际道:“江湖,老娘来了!”
不过三人一狗却都没发现,王灵儿说这话的时候,倒在地上的李席宽嘴角微微翘出了一丝弧线。
三人走后不久,本来被迷倒的四个供奉忽然同时坐了起来相视一笑。
“冲天枪”赵风道:“果然如李兄所言,大xiǎo jiě安分不下来啊。”
李席宽道:“这丫头能安分得下来才怪了,与其让她这一路上折腾咱们,倒不如咱们暗中保护她。反正老爷也知道,要让这丫头一路老实地到延东府估计是不可能的,想来也不会怪咱们。”
“裂地刀”孙苗点头道:“不错,正是此理。大xiǎo jiě整起人来可不是好玩的。与其让她在暗中整我们,不如我们在暗中保护她。待我先去将他们弄醒,让他们先送贺礼去延东府。”
另一名供奉“鬼王剑”萧青山则咂吧咂吧嘴道:“花婆婆的‘百步倒’味道可真不错啊!不知道大xiǎo jiě还有没有。”
三人闻言同时嘀咕:“你个变态……”
王灵儿带着天龙、慕容飞和大飞准备绕道去延东府,以和大队人马错开。即便要被他们找到,也要玩够了才行。
当晚,赶了几里路后三人便找了家农户投宿。
第二天一早,三人一狗给茅屋主人留下了一百两的银票后,就继续赶路了。
住一宿茅屋就给一百两?没办法他们没拿碎银,最小面额的就已是一百两。那茅屋主人拿到慕容飞递给他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