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放着堂堂学霸不来问,非得找个不靠谱的学渣,这是什么道理!
陈云眯着眼睛笑了笑,很是享受众人的恭维。
“刚刚我与李兄说了,这锦儿姑娘是红颜薄命之人,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自然是她与心爱之人分开后心中想象出来的场景,试问,那花儿怎会落泪,所以,落泪的不是花儿,正是锦儿姑娘自己,这两句诗正是描写锦儿黯然神伤的感受!”
陈云说完,好不得意的看向众人,同时也为自己想出如此精彩绝伦的注解深深折服。
听完陈云所说,李姓公子使劲拍了一下脑袋,大叫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刚刚陈兄已然是将dá àn知会于我,唉!我真实太愚笨了,竟没有领会陈兄话里的意思!”
“陈兄高才!”
“在下甘拜下风!”
众人齐齐的向陈云恭贺,陈云则骚包的拔出腰间的纸扇,笑意浓浓的扇起风来,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
“猴子,你写的也不对啊,那陈云说花儿不会哭,咱们莫不是都写错了?”
被大汉称作‘猴子’的男子也是十分郁闷,道,“诗里面就是说花都感动哭了,没错啊!”
“哼,村野匹夫,你如此说,肯定是见过花儿哭了?不知道那花儿长成什么样子,生了几只眼睛?”
陈云鄙视的看着交头接耳的两人,嘲笑道,“你家的花儿都会哭了,不知道母猪会不会上树?哈哈哈哈!”
众人听罢也是大笑起来。
大汉被众人嘲笑憋红了脸,怒骂道,“放你娘的屁,你家母猪才会上树!”
“那你会不会上树?”
“老子三岁就在树上掏鸟窝了!你说会不会?”大汉得意洋洋的回道。
“那就对了,我家母猪就是会上树的。”陈云大笑道,“大哥身手如此敏捷,小生佩服!”
“哼,现在知道佩服了,晚了!”
“朱哥,这书生他是在骂你呢!”
“恩?他什么时候骂我了?”
“他说你是母猪!”
“啊?”大汉反应过来,面露凶色的冲着陈云大喊道,“你这穷酸书生竟敢戏弄你朱爷爷!你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子把你脑袋拧下来?”
“粗俗!萧兄,陈兄我等离这大汉远一些,免得污了咱们的清白!”
几人见大汉发怒,模样甚是可怕心中恐惧,赶忙离他远了一些。
“伪君子,人渣!欺负老实人!”
余里白了那几个书生一眼,心中骂道。
倒是这大汉如果不考虑智商的话也算是个实诚人,可以深交,毕竟当今社会这么憨厚的人实在不多见了
还有小猴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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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位公子叫做肖白?”
此时药儿已经将众人的dá àn比对完毕,抽出了其中两张,看着上面的名字对着众人问道。
“我是!我是肖白!”
不时,人群中挤出一名青衫男子,身材消瘦,听到药儿念到自己的名字刚忙激动的挥手答道。
“恭喜肖公子,你的dá àn是最为接近xiǎo jiě所说,现在可以进去了!”药儿盈盈的对着肖白笑道。
“好嘞,多谢药儿姑娘!”
肖白拱手谢道,随后便在老鸨的示意下跟着一名小厮走进云轩楼。
“肖白什么何人?”
陈云不解的看向身边几位公子,几人摇摇头,对于肖白也是一无所知。
没事,兴许这肖白是撞了狗屎运,剩下一个位置一定是自己的!
陈云深吸一口气,默默的自我安慰,但心中却总有股不安的感觉。
“还有一个是余小七公子,不知哪位公子叫做余小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