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听到此煽动,当下毫不犹豫的破门而入。
而处于正中央的陈立候和一干乌合之众出现在众人眼前。
正在这时,乌合之众某人高声道,“噢,就是这人,就是他出五十两银子让兄弟们来砸场的,说是只要他出现救场,我们就退”
顿时不但乌合之众哗然了,就连冲进来的百姓都暂停了动作。
而那位说话的男人说完之后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话,
只是不自觉的総uì dǎng隽苏獍愕幕袄础?/p>
处于人群中的于时立马火上浇油,“啊,原来是做着小人行径,贼喊捉贼呢,当真是其心可诛!”
云里雾里的百姓整不清楚情况,但是自己眼睛看到的和听到的绝不会出错的,
甚至有人认出了昔日的陈国公,“那不是公饱私囊的陈国公么,当真是心思太恶毒了,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活着!”
“对,是原先的陈国公,竟然做出这般下作之事,丧尽天良啊!”
什么叫众怒?什么是群起而攻之?
这就是,而陈立候本来自以为的计划顿时乱成了一团,而他也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现下,一传十,十传百,
陈立候,
在天乾是再也没有立足之地!
事后,这番事竟然还惊动了圣上,
圣上还特意送来了慰问礼,这倒是于时没有料到的。
可是圣上的东西岂是那么容易收的?
不过第二日,美大叔就携了上好的药材和丹药入宫面圣感谢圣恩去了。
本来于时是想在家中饮着小酒,品个点心的。
倒是没想到游历归来的青如玉相邀,
干脆带上小酒和点心出发去道青如玉那,一起分享了。
只是让她有些无奈的是琨琳和琨笛竟然早早的就等在了青如玉的家门前。
现下她就算是想要视而不见也是不可能了。
因为她已经被琨琳和琨笛发现了。
“时姐姐,时姐姐~!”
琨琳那活泼的声音和欢喜的动作别提有多兴奋了,
于时自从上回拜托她那件事之后还没正式的谢谢她,
“公主,殿下,为何不进去?”
琨琳高兴的不成样子,一把挽过于时的胳膊,笑嘻嘻的回道,“想着等一等,看能不能等到时姐姐呢,没想到真的等到啦!”
这般撒娇的模样也着实可爱的紧,
于时就自动忽略怕是青如玉不让进去,然后他们也没胆子进去。
谁让青如玉家中都是阵法呢,搞不好就是一命呜呼。
琨笛虽说没什么表情,但那闪亮的眼睛还是表达出了他的愉悦。
当下于时也不拖沓,带着两个不请自来的拖油**入了内院。
在行走的时候一直是琨琳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琨笛偶尔帮腔一两句, 这般氛围倒也和谐。
“公主和殿下好兴致,不知来寒舍有何贵干。”
这么不给面子的问话怕是也只有青如玉敢这么做了,
俩位娇滴滴的公主和殿下也似是习惯了第一公子的态度,完全不见生气,
琨琳反而笑的一脸灿烂,“因为五哥对公子甚是想念呢。”
这话听的琨笛差点一个口水给自己呛死,
瞪了眼琨琳之后,道,“本王前来想向如玉公子赐教,不知公子是否方便。”
而在一旁的扬着温和笑意的于时,打算自个找个悠闲的凉亭坐下好一边欣赏美景,然后一边品些零嘴了。
不过很显然她一个人的愿望是落空了,
青如玉清朗的嗓音响起,“还望殿下另择他日,今时儿莅临,如玉实难分身。”
喝! 这待遇,绝壁是比皇子公主的高了,
她一个区区的平民百姓,竟然被第一公子如此厚待,
琨笛和琨琳虽然诧异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但很是聪明的并没有开口,
最终还是琨琳圆场,“不知时姐姐和如玉公子是否愿意再加两个闲人呢?”
俏皮的语气和天真的疑问倒也不会给人逼迫感,
但奈何咱们的如玉公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想要单独和于时相处,
是以,说出的话也带了些微强硬,“还望公主殿下恕罪,在下想向时儿请教些问题,不便招待公主殿下,改日如玉定当亲自登门拜访!”
世上还有人能得青如玉一句请教的人当真是为数不多,
现下于时自己是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只不过在琨笛和琨琳看来,那效果完全是非同凡响了,
顿时看于时的眼神都带了些难以掩饰的异样,
片刻后,琨笛主动开口,“那如此,本王也不便打扰,琳儿,走吧。”
然后领着一步三回头的琨琳出了青府。
立于一旁的于时好似只是个看客一般,除了方才对琨琳说的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