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老李把事情从前到后好好回忆了一次,“逆子,敢糊弄朕!” 老李真的生气了,敢糊弄朕,还都瞒着朕这么长时间,让你们白白看笑话。老李觉得,如果这次不把李承乾打个皮开肉绽都对不起自己这么长时间生的闷气。 “拟旨!” 听到老李这么,长孙知道老李是真的生气了,想阻止,不过想到李承乾刚立了一大功,估计不会太重。 ······ “太子李承乾,冒犯君父,恶性甚大,念及年幼,罚禁足宗正寺,至元旦前一日禁足结束。” “喏”李承乾看着手里的圣旨心里暗骂自己:你自找的! “太子接旨!” “啊,还有?儿臣接旨!” “·····,太子李承乾,献新型耕具,功于社稷,利在后世。然冒犯君父而禁足,特许太子女官林清儿入内照顾。···” “儿臣接旨!”李承乾吁了一口气,还好,算是有人陪伴。 当,李承乾就‘赶紧’到宗正寺报道,没办法,圣旨一下就要立即执行,拖拖拉拉,弄不好会让老李加重刑罚。 李承乾到了宗正寺,就看到李孝恭正坐在那里喝茶。 “王叔,您怎么也进来了?”李承乾果断上去见见狱友。 “噗”李孝恭一下子把茶喷了出来,绿的,白的,还有黑色茶汁。“你子放什么屁呢?” “啊”躲过茶水洗礼的李承乾呆住了。 “啊什么啊!”李孝恭很想把李承乾的屁股打开花:“孤,宗正寺卿!” “啊?”李承乾奇了,不是礼部侍郎吗? “还啊!”李孝恭算看出来了,自己这个侄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宗正寺卿。“孤,礼部侍郎,兼宗正寺卿。” “宗正寺卿还有兼任的?” “太上皇任命孤礼部尚书(后因李二做过尚书令,遂无此职),后兼任宗正寺卿。明白没?” “明白了!明白了!”李承乾在心里哀嚎,刚来就把‘狱长’给得罪了,完蛋了! “子,在这里给我乖点儿,给我安分点儿!”李孝恭一脸严肃! “喏,侄子明白!”李承乾地下头,别计较,千万别计较! “不过,李承乾,你胆子够大的,敢欺君!”李孝恭咂咂嘴,“我都没有那个胆儿!” “啊,原来王叔你还有欺君的想法?” 李孝恭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谁的?子,敢胡言乱语,皮痒了是吧!” “没啊,是王叔您刚才的,‘我都没有那个胆儿’,这句话是您的吧!”李承乾一脸笃定,心里却再,让你吓唬我。 “放屁,那是孤口误!绝无此意!”李孝恭看了看周围,声:“吧,子,你有什么条件?” “侄儿能有什么条件,只是王叔不要计较侄儿刚才的话就行了!”李承乾一脸笑眯眯的,等着不掺杂杂色的眼睛道。 “好”李孝恭咬牙切齿的道,完,甩袖而去。 李承乾没想到的事,李孝恭出了宗正寺就径直往立政殿走去:“见过皇兄!” “怎么样?对太子有何看法?”老李放下二级术数,咂咂嘴。看见李孝恭盯着自己手里的书,随手把书案上的一本一级术数扔给李孝恭。 李孝恭手忙脚乱的接好,“谢皇兄!”这都是钱啊! “吧!” 李孝恭没有避讳‘论储君’之大忌:“太子相当聪明,只抓住臣弟话中一个lòu dòng,就把劣势转化为优势。” “仔细来!” “喏”李孝恭把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下来。 “好,下去吧,记得在太子面前继续演,继续跟他斗!” “喏” 从头到尾李孝恭都没有解释自己那句话是不是口误,更不避讳议论储君,因为他有依仗。李孝恭在下无仗可打时,自送把柄到老老李的手中:建石头城。然后被弹劾有造反之意,接着被召回长安,交了手中的兵权。到底,李孝恭是在表明:孤,无造反之意,让老老李不必忌惮;顺势交了兵权,更是没有造反之能。 至于会不会因为被李承乾记恨?dá àn就是:即使记恨,李承乾也不能乱动李孝恭和他的子嗣,只因有功两字。 而宗正寺里的李承乾坐在凳子上,看着清儿在那里忙忙碌碌收拾东西,然后发呆。虽然老李令李承乾不得停止术数书的自写作,但是也不能整睡觉。李承乾搓搓脸,他忽然想起禁足有个益处:想睡到啥时候睡到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