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秦掌柜还精于画像，真是年少有为啊！”李师师忍不住夸赞道。

    “那咱们去外面院子里吧，你只需要摆上几个表情即可。”秦书拿起画板便朝着外面走去。

    片刻后，李师师坐于庭院中央，秦书将画板摆好，然后一只手拿碳块，一只手拿半个馒头，准备开始作画。

    李师师一愣，站起来说道：“秦掌柜，你是没吃午饭吗？要不我先叫来几样饭菜，待你吃好后再开始作画，吃冷馒头很容易闹肚子的。”

    “啊？”秦书望了一眼手中的馒头，忍不住大笑起来，然后举了举馒头说道：“这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绘画工具，你坐好了，第一张图算我赠你的。”

    李师师不解其意，想不通馒头和碳块怎么用来作画，但还是按照秦书的吩咐，当即款款坐下，不再乱动。

    唰！唰！唰！

    秦书拿起碳块，迅速地勾勒起了线条轮廓，表情认真而专注。相对于北宋的水墨画法，素描耗费的时间要少很多，秦书画一幅人体肖像的时间在半个时辰左右，也就是现代时间的一个小时。

    李师师坐姿优雅，神态自然。曾经有很多画师想要为其画像，大部分都被李姥姥拒绝了，只有几个宫廷画师方才能入她的眼中。

    她之所以一口便答应秦书，乃是希望《青楼女子诗词汇编》能够增加销量，为一些过气的姐妹们再博得一些名声。

    至于对秦书的画技，她并不抱有太大希冀，毕竟对方太年轻，毕竟她见过太多画艺精湛的宫廷画师太多了。

    还不到半个时辰，秦书便完工了，望着跃然于纸上的这副měi nǚ图，秦书不由得生出一股自豪之感，心中喃喃道：“要是一千年后，后人发现了我这幅画，应该不会比《清明上河图》便宜吧！”

    “这就画好了？”李师师颇为意外地问道，然后站起身来。

    秦书笑着说道：“绝对让你满意！”

    说罢，画架一转，一副立体感的精美画像出现在了李师师的面前。

    李师师瞬间愣住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逼真立体的画像，长发、鼻梁、嘴唇、耳朵，甚至是表情，都丝毫不差。若涂上彩粉，那恐怕就是另一个自己站在对面了。

    “这……这……是什么画法？怎么能够如此逼真？”

    “此乃素描，是我不久前发明的，目前这世间只有一副，一副画的是青怡，一副便在此处。”秦书厚脸皮地便将素描当作自己发明的东西了。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此画若拿出去，绝对能够卖出天价！”李师师依然还在惊叹之中。

    秦书胸膛一挺，负手而立，说道：“绘画只是我的爱好，这种画法，我只为配得上它的人展示。”

    秦书在自夸的同时，也顺便将李师师赞美了一番。

    见李师师还在盯着画像，秦书不由得笑着说道：“此画，就赠予姐姐了！”

    “那姐姐我就收下了！”李师师一反往昔的优雅姿态，调皮一笑，当即就承认秦书这个神奇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