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亭兄不觉得自己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了嘛？”戴季良两个人就这么坐在甘肃督军府后院凉亭里，面前一碟瓜，一杯清茶，貌似清闲，而然语言却针锋相对。“国家官职孙相授，云亭兄还以为是前清嘛？”

    “志翔兄，不是云亭自夸，我西军上下在甘多年，恐怕即便是人走了这茶未必会凉吧。”马福祥比戴季良大整整十岁，庚年曾跟着董祥福在北京打过洋鬼，虽说不是倚老卖老但是对包括戴季良在内的现在这么批北洋派的人物很有些不以为然的样。

    “西军在甘的确有年头了。”戴季良指着马福祥身上那套长衫马褂，意有所指的说着。“不过就像云亭兄身上这件衣f一样，旧了。”戴季良看着脸se微变的解释着。“西军在甘对地方有何建设啊，对甘民生有何禆益啊，不要说都是张勋伯的责任，难道西军就做得真的很嘛？”戴季良摇摇头。“云亭兄不该反省嘛。(〕”

    “那志翔兄的意思是？”马福祥按捺住自己的怒火，冷冷的看着戴季良，希望能从他的嘴里明确的答复。“不妨，明说出来吧，何必遮遮掩掩做小人行径呢。”

    “云亭兄上任绥远，手总归要有些实力吧。”戴季良突然王顾左右而言他。“大概除了令侄马鸿宾的甘肃军之外，其他的都要带到归绥去吧？”马福祥就是一愣，原本他还想给自己侄再留下昭武巡防军的五个营骑、步兵，是戴季良这么说的意思是？还在他疑神疑鬼的时候，戴季良自己把谜底揭晓了。“我看马寅七个营可以按陕军的制改编为一个骑兵旅，给旅长的名义，另外请他移防潼关。。。。。。”

    “戴志翔是这样说的嘛？”马廷顿时站了起来。“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好了。话已经传到了。”马福祥站了起来，与其他三马不同，他有一块的地盘等着接收，自然不可能一直留在景泰陪着其他人发神经。(〕“寅啊。”马福祥叫着自己的侄。“戴季良虽然不同意给你地盘，是点名发饷陕军一向做的不错。何去何从，接下来就是你自己考虑的事了。”

    “云亭兄，云亭兄，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哎，云亭兄。”看着马福祥离开会议室时那苍老的背影，马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