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把我们押到驿馆,重重地锁上门,站在门外守候。
昌平君四处看了看,门窗都关得极紧,伸手在窗上推,根本推不动。
我坐在长j上,看着他转了一回,忍不住笑道:“哥哥,别转了,过来,我们坐坐。”
昌平君扭头看着我:“你不急么?”
“急什么,大不了被她打一顿,出了气就好了,反正哥哥p厚,堪比邯郸城墙。”我懒洋洋道。
昌平君失笑:“你这丫头,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此事可小可大,若依赵律,当街羞辱王族,是要被割舌的。”
“这么严重?不如请人传信长安君,让他来救我们。”我想了想道。
“我从前的身份是秦国君候,就算是我姨父长安君,他顾着自己的身份,也未必肯帮我。”昌平君叹气。
我想了想又道:“等会那个凶公主审问你的时候,你就说你是楚国王孙,长安君的亲戚,她定然不敢用s刑,到时再想办法。”
昌平君长叹道:“也只好如此了。”
这时,门外有人道:“把门打开,你们都下去。”<scrip>s1();</scrip>
“是,将军。”整齐的声音。
门轻轻推开,那个白甲将军走了进来。
他看着我们,表情复杂:“你们是什么人?”
昌平君起身护到我身前,淡淡道:“我是楚国王孙尹,她是我夫人芷姜,你们擅自扣押楚国宗室,该当何罪。”
白甲将军沉yp刻,反手把门关紧,冷冷道:“即是楚国人,为何来到代郡?”
“我和q前来拜会亲友,并未触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