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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是很反常。”夏承正同意他的看法,“可是,那又如何呢?”
“周扬想玩,本王就奉陪,反常也罢,正常也好,并无差别!”夏承正极为自信。
“属下担心的却不是周扬。”纳兰永摇头,“殿下知道属下是何出身,根据属下所知的事例来推断,这种小题大做的诘责一般都是为了让接下来的举动合理化。”
“亦同是担心殿下?”坐在夏承正左手边的年书生眯起眼,轻轻地问了一声,但是,一p安静之,再轻的声音也足够让所有人都听到。
这个问题本身就骇人了。
纳兰永苦笑“我方才正在思考是否要为殿下担心,却被殿下的问题打断了思路。”
那人轻笑“亦同说笑了,此时守拙可不太好。”
“先生可真看得起永!”纳兰永笑了一声,却始终不开口。
能坐在夏承正左边首位的只有他的首席幕僚,他如何不知纳兰永为何不说,但是,这个心结若是总不能化解,于纳兰永、于永宁王都没有好处,因此,他淡淡地道“我只觉得亦同不应有所保留。即使你姓纳兰,此时的纳兰永也是元宁人。”
纳兰永一震,半晌,才正se道“谢先生指点了。”转而对夏承正道“殿下,以属下之见,陛下另有深意,虽意不在殿下,但是,必然与殿下有关。至于其它,还有等陛下下一步的举动如何,属下才敢推断。”
夏承正颌首“本王明白了。”眉目间神se颇为郑重。
纳兰永一愣,随即便自我解嘲似的一笑——想来永宁王是知道了什么,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并非本王有所顾忌,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本王也不敢轻言。”夏承正很坦诚地安抚了纳兰永,“等到能说时,本王自会说的。”
纳兰永点头,起身行了礼。